几分钟后,我逐渐恢复了精神,看向朝叔说:“我刚才利用那只八哥鸟的身体,悄悄溜进了田文德的别墅,结果你猜怎么着?真让我撞见了闫明英,就躲在田文德家里。”
“原来真的是他!”朝叔一听,眼睛瞬间瞪圆了,眼神里充满了愤怒。想到之前我们差点儿丧命于他手,我们俩都气不打一处来。就在这时,我们隐约听到田文德家大门开启的声音,似乎有人出来了。
我立马紧张起来,低声对朝叔说:“快,朝叔,咱们得赶紧撤,闫明英可能出来了。”朝叔二话不说,搀起我就走。
临走前,我还顺手抓起了那只八哥鸟,塞进笼子里,和朝叔一起匆匆下山,拦了辆车直奔我们的四合院。
路上,我一直盯着笼子里的八哥鸟看,这家伙全身黑黢黢的,长得跟乌鸦似的,不过倒是挺安静。每当我瞅它时,它也瞪着我,一副“你瞅啥”的欠揍表情。我总感觉这鸟儿不一般,但具体哪里不寻常,我又说不上来。反正今晚它是帮了大忙了。
一路上,我和朝叔都没怎么说话,直到回到四合院,关上门,我才把鸟笼子放下,让朝叔喂了它点吃的。喂完鸟,朝叔迫不及待地凑到我跟前问:“少爷,你那边到底啥情况?快跟我说说。”
“闫明英确实在田文德家,我偷听到他们在密谋怎么对付我。估计这几天就会动手了。”我叹了口气,把情况大致说了一遍。
“他们计划找人接近我,用种特别的药水害我,然后再用什么邪法要我命。这几天,咱们家周围可能会有不少人盯着,朝叔,你要是看到了也别声张,别打草惊蛇,还有,咱俩出门得一块儿,不能单独行动。”我严肃地对朝叔说。
“少爷,那药水要是真沾到您身上可怎么办?”朝叔一脸担忧。
“放心,我心里有数。他们想玩阴的,咱们就来个反间计,把他们一锅端了。”我胸有成竹地回答。
“少爷,不管您怎么打算,我都全力支持。”朝叔坚定地表示。
从闫明英和田文德的对话中,我推测他们可能会利用我同学来接近我,然后悄悄把那种药水涂我身上。我猜那药水跟之前害朝叔的那种差不多,都是尸油炼的,能控制人,还能让人得病甚至暴毙。
不过,我也不是吃素的,得好好想想怎么对付他们。
第二天一早,院子里就响起了敲门声,朝叔去开门,原来是隔壁的张爷爷来取他的八哥鸟了。
我提着笼子,亲自把鸟儿递给了张爷爷,感激地说:“张爷爷,谢谢您的八哥,帮了大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