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鸟太气人了,等张老头不在,我一定拔它毛,让它长长记性!”朝叔愤怒地说。
“朝叔,这鸟不一般,感觉它啥都懂,还故意气咱们。”我看着张爷爷离去的方向,心中暗自琢磨。
“少爷,你想太多啦,就一学舌的八哥嘛。”朝叔不以为然。
“不只是鸟,张爷爷也不简单。他让鸟帮忙,昨晚还在咱家门口等着,肯定是关心咱们。我师父就他一个朋友,能是普通人?”我解释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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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呀,张叔就是普通退休老头,你别多想了。”朝叔坚持己见。
我懒得再争,进屋去了。第二天,我让朝叔去打探田文德的消息,结果大吃一惊。田文德全家都跑了,连产业都卖了。渝城大饭店那种摇钱树都不要了,说走就走。田文德在渝城几十年,根儿都扎这儿了,说走就扔下一切,说明他真怕我找麻烦。
但说实话,他更怕我师父。我师父那风水宗师的名头,可不是盖的。田文德想害死我,差点就得逞了。这事要让我师父知道,他铁定饶不了田文德。
从出师那天起,我就算是正式踏入江湖了。江湖路远,是非多,咱这行容易得罪人,我也得学着适应。
朝叔打听到田文德跑了,我就带他又去悦来茶馆找乔姐。我直接给了乔姐十万定金,让她帮我找闫明英。找到人,我再给二十万。
乔姐这次没拒绝,收了钱,还特客气地用好茶招待我。我猜,她可能听说了闫明英重伤的事,知道我能对付他,才这么给面子。
闫明英那老狐狸,差点栽我手里,可惜没弄死他,以后还得防着他。
田文德的事就算翻篇了,我也不知道他跑哪儿去了。其实吧,我也不太想动他,老头儿怪可怜的,老年丧子,报仇心切,我也能理解。
话说回来,田文德儿子的死,他自己也有份责任,惯孩子惯出事来了。他不找我麻烦,我也不会去动他。
但闫明英那个老狐狸,我肯定得盯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