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琢磨了一会儿,对金校长说:“金校长,这事儿还得麻烦您多费心,去找找那个叫荆辰妍的女生,看她是否安好,住哪儿。一有消息,请立刻告诉我。从她那儿,我或许能挖到解决那宿舍楼问题的关键线索。”
金校长连忙应承:“科宝少爷,您太见外了。这事儿能有点眉目,多亏了您。我这就动身去找荆辰妍,一有确切消息,立刻通知您。”
我客套了几句,便和朝叔离开了学校,打车回了四合院。
我之所以没亲自去,一来是上次去宿舍楼耗了不少灵力,得赶紧恢复;二来,我体内的九尾狐也在那儿吃了亏,得静养一阵。再者,这种事儿,我出面不太合适,金校长作为校长,找自己学校的学生,自然比我方便得多。
我就安心在家等消息吧。这事儿估摸着得花些时间,毕竟都过去三十多年了。荆辰妍如果还活着,也快六十了。看她们当年的档案照片,都是青春洋溢的模样,时间过得真快啊,转眼就物是人非了。我虽然年轻,但跟师父修行多年,对这些也看得很淡了。
我这心态,感觉比同龄人老成多了,跟个四十岁的人似的。
和朝叔回家后,我俩就宅在四合院里,等金校长的消息。第二天一早,金校长来电话了,说他已经动身去川北,说是荆辰妍被分配到了那边一个县的文化局,他要亲自跑一趟。我让他路上小心,也没多聊。
这两天,我也没闲着,天天打坐练功,灵力恢复得挺快。
张爷爷家的那只八哥,成了我家的常客,天天跑来跟朝叔斗嘴。斗不过就绕着朝叔飞,偶尔还拉泡屎,吓得朝叔满院子跑,骂声连连。朝叔这身板,十个壮汉都不怕,偏偏拿这只鸟没办法,我估摸着那八哥是拿朝叔练嘴皮子呢。
第三天下午,有人敲门,朝叔开门一看,愣住了。来的是周大师,就是胡子平家那次,刘文浩带过去的那位。朝叔一看是他,立马警惕起来,问他来干啥。
周大师倒是挺客气,说找我有事商量。
伸手不打笑脸人,朝叔只好招呼周大师进了家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