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德润坊松鹤巷……”

有了穆清秋的配合，桌子右侧的纸张渐渐都放到了左边，木板上的钉子也渐渐多了起来，有些地方甚至有钉不下的情况出现。待二人全部整理完，屋子里已经有些黑了。

白铁英从空间拿出来一些蜡烛点上，随后招手叫穆清秋退后观瞧：“你看看板子上这些钉子，可有什么想法？”

穆清秋刚才在钉钉子的时候就发现了，现在听到白铁英问话，立刻答道：“南城多，北城少；城门、东西市、街巷多，酒楼、店铺、人家少。”

“对喽！那你还能看出来什么吗？”

“还能看出来什么？”穆清秋低声重复了一遍，随后道：“觉得哪里有不对的地方，可又说不上来。”

“那你可以想想，如果你要谈论什么流行的话题，议论什么人发生了什么事，都会在什么地方呢？”

“如果是我的话……在家？或者……在酒楼？”

“可不是嘛！可你瞧瞧这些地方，都是在大街小巷里，人流多的地方，连个店铺都没有。”

白铁英说着，又从空间里掏出来两把椅子和一张小方桌，示意穆清秋跟她一起面对板子坐下。

“那这说明什么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