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兴源看向儿子,压低声音道:“老大,你总奇怪为父为什么这么看重血脉,我今天就将原因告诉你——那是为了你和礼儿将来能名正言顺地走上那个位置,更是为了让你们有别人不可取代的地位!”
崔家老大不明白父亲这话是什么意思,开口询问道:“父亲,儿子愚钝,还望您细细教导。”
“哼,”崔兴源冷哼一声,眼神变得锐利,盯着儿子一字一句地道:“因为我要让所有澜国的士兵都变成我的士兵!”
崔家老大咽了口口水,他确实没有礼儿聪慧,还是没能领会父亲这句话的意思,但是在父亲灼灼地目光下,他也不敢再问,只是僵硬地点了下头。
崔兴源见他这个样子,只当是被自己的计划吓到了,眼睛眯了起来,嘴角带了几分得意道:“呵呵,吓到了吧,这就是为父不愿跟你道出实情的原因,怕你与京城那人有接触的时候露了马脚。
不过密道明年开春前一定能挖通,这事儿也确实到了该让你知道的时候了。筹谋多年,那边儿也是迫不及待的。只待秋天,明年秋天那边儿一定会将兵马送过来。
到时候咱们就假借大煜之名,用火药切断御北山里的路,让它依旧可以御北,那这些过来的兵马就必须‘背山一战’。而拥有纯正血脉的我们,就将是这些兵马绝对的统帅。
哈哈哈,到时候先屠了城里的北路军,再灭了城外的,咱们背靠上安城,一路南下,不出三天就可以占了制北府。而一旦过了制北府,煜国就是一马平川,手握城防图的我们,有什么坚城攻不破?
别说其他内应,就是京城那人也得乖乖给我们做低伏小,咱就让那边儿那些人知道知道,什么叫鞭长莫及!什么叫为他人做嫁衣裳!”
崔兴源都把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,崔家老大再不明白那可真是个棒槌了,他强压住心中的恐惧与兴奋,颤声问道:“父亲,此事当真可行?”
“哼,蠢货!”崔兴源忍不住心头火气,骂了一句。老大可真是烂泥扶不上墙,若是礼儿知道了自己的计划,定会问自己他能做什么的!
但他随即又想到事情成功在即,自己还是要安抚好老大,省得将来有人威胁到礼儿的地位,便又压下火气,反问道:
“为父是什么样的性格你不知道吗?这么多年,可有做过没把握的事儿?可有在事成之前泄露过半个字?
还不是看你自打礼儿走后,心思便不沉稳了,这事情又十拿九稳,这才会跟你吐露心声的。”
“是,儿子愚钝,还望父亲莫要生气,一切听父亲安排便是。”
“行了,以后别再说这样的话了。你也是即将站在这世界最高峰的人,应该有睥睨天下的气度。
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