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晚，烧烤摊。

“喏。”陈海抛过来一瓶黑乎乎的东西。

“什么？”

“凉茶呗。”

叶双便拧开喝了一口，还是一如既往的难喝，“没点陈皮这么苦怎么喝？”

“再苦能有生活苦。”陈海倒是一口气的全部喝完了。

“能有多苦。”叶双笑着摇摇头，“你已经比大多数人要强了。”

“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，无论是谁都有烦恼。”陈海说着，叶双也注意到他的手机在疯狂闪烁着，好像是有非常多的消息。

“客户？”

“周敏。”陈海咧着嘴，“妈的，真苦。”

叶双看着陈海那张苦瓜脸，倒是询问，“其实怀孕的时候也可以做亲子鉴定，你不去先看看？”

“现在太小了，医生说四个月以上才可以做……”陈海叹着气，“而且我不敢。”

“我真的好怕。”

陈海抓挠着头，“我现在天天都在做噩梦，而且周敏总是大半夜发消息过来，虽然家里那婆娘不查手机，但我真的害怕某一天会被发现。”

“不查手机，看来的确很信任你。”

“我……”陈海的脸更苦了。

叶双想了想后，还是说，“周敏为什么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