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埠贵没有办法,只能咬着牙从兜里摸出了五块钱递给了牛兽医。
“你以后别想让我给你介绍婆娘了。”
牛兽医接过钱,揣进兜里,冷声说道:“老同志,人说出去的话,就跟一枚钉子似的,你要是敢说话不算数,那我不介意用一个锤头,把你这枚钉子敲出来。”
阎埠贵看着他凶狠的样子,吓得打了个哆嗦,连忙拉着阎解成出了兽医铺子。
外面寒风凛冽,阎埠贵心中一肚子火。
本来想着能够省一点钱的,结果不但花了五块钱,还被人教训了一顿。
阎埠贵推着自行车就要往四合院走去。
阎解成连忙跟上他,拦住了他:“爹,咱们不去刘成家了?”
“不去了,你看看咱们这个样,还怎么去?”阎埠贵指了指自己棉袄上的血渍。
阎解成上下看看,阎埠贵的伤口虽然好得七七八八了,但是脸上还是青一块紫一块的,头发粘在头皮上,样子要多狼狈有多狼狈。
而他自己也没有好到哪里,胳膊上被绷得捆得紧紧的。
不过....
阎解成突然嘿嘿笑起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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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爹,都说你精明,这次你可是犯傻了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阎埠贵皱眉头,他这辈子最听不得别人说他犯傻。
阎埠贵可是四合院里最聪明的人,怎么能是傻子呢?
阎解成缓声说道:“爹,咱们是因为什么受的伤?”
“当然是摔倒了,你自己骑车子不小心,让我摔倒了。”阎埠贵瞪大眼,上下打量阎解成:“你小子不会是摔了一下,把脑袋摔坏了吧?”
“咳咳,当然不是。”
阎解成呵呵一笑:“这事儿,你知道,我知道,但是刘成不知道啊。”
阎埠贵闻言顿时瞪大了眼睛,指着阎解成说道:“你,你的意思是说,让我们把受伤的责任推到刘玉华的头上?”
“哈哈哈,爹,你总算是明白了过来,刘玉华把咱们两个揍了,刘成作为她的父亲,是不是得表示点什么。”阎解成眨眨眼。
阎埠贵勐地一拍大腿,笑着说道:“聪明,真是聪明,阎解成啊,你愧是我的儿子,竟然能想出这么聪明的招数!”
阎埠贵简单盘算后,觉得阎解成的想法完全可行。
刘玉华本来就脾气暴躁,在争吵中,揍了他们两个一顿,是合情合理的事情。
刘成身为刘玉华的父亲,肯定会对他们的受伤感到愧疚,要是操作得当的话,这次去刘成家,非但不用跟刘成说好话,不用送礼物,刘成就得出面教训刘玉华。
两人说不得还能因祸得福。
刘成在愧疚之下,说不定会赔给他们一些医药费。
一般人当然不会了,但是刘成可是车间主任,每个月工资一百多块钱,偶尔还能得到车间工人们的孝敬,这些钱在刘成看来不算什么。
打定主意后,阎埠贵和阎解放放弃了返回四合院的想法,推着自行车冒着严寒往刘成家走去。
两人离开四合院的时候,已经是晚上了,又在兽医铺耽误了一些时间,等到刘成家的大杂院外,已经是将近午夜时分。
整个大杂院陷入了沉寂之中,住户们早就熄灯睡觉了,两人抹黑来到刘成家外面。
“砰砰砰!”
阎解成调整好情绪,让自己的脸上显得有几分愤怒,抬起拳头重重的捶在大门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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