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打了,再特么的打两轮,人都都打没了,谁干苦力?”
“大帅,这还没尽兴呢?再打一轮,就一轮,真的。”
“不行,人是重要物资,不能杀的太狠。”
汪海洋:“……………”
仗是这么打的?看来我真不懂打仗。
张牧话刚说完,对面率先竖起白旗投降。
“别打了,服了,我们服了。我们投降,我们依附你们。”
张牧:“……………”
这就投降了?早知道刚刚只让一万老兵开枪了。
看到双方罢手,汪海洋知道自己的作用来了。
谈判好啊,这是自己擅长的。
“军爷,这都谈判了,能否问一下军爷的尊姓大名?小人也好前去和安南王商谈和谈之事不是。”
“你不知道我们是谁?”
“你也没说,小人哪里知道?”
张牧: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“行不更名坐不改姓,张牧是也。”
“阁下就是大名鼎鼎的张牧,幸会幸会,久仰大名,如雷贯耳。对了,张大爷,不知道你是大唐那边的什么官职?你知道的,我久居安南,对那边不大熟悉。”
张牧: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玛德,自己手下都是些什么人?怎么这么没有眼力见?此时你们不该有人站出来吗?难道还真要咱自己说?咱不要面子吗?
“这是我大唐沐国公,虎贲军主帅。”看到张牧左顾右盼,房遗爱上道的冲汪海洋喊着。
房相的种就是上道,当然,是和程处默他们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