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刚发生了什么事?你先别急,让我想想。刚刚睡觉前甘通天告诉我说山下有动静,他带兄弟们下山看看。我还特意叮嘱他最多只能到半山腰,万万不能到山底下。你们都是圈内人,规矩都知道。干我们这行的向来都是好散不好聚,赌博输了,日子过不下去了。失手杀人了,没法在社会上混了,大家走投无路聚在一起混日子。一旦风声过去,他们就会想尽一切办法回家。不把他们控制住,我岂不是成了光杆一个?这不是把我撂在这了?所以,自古以来就有上山容易下山难的说话。我是讲规矩的,不以规矩不成方圆,这规矩我懂。”
房遗爱:“……………”
“老张,你来。”
听到房遗爱这话,张牧慢悠悠的走了过来。
“冯二公子,首先呢,请先允许我自我介绍一下,我是长安城来的沐国公,这些都是我的手下虎贲军。”
“卧槽,原来是你。怪不得,怪不得,怪不得能攻上我秃头山,原来是正规军。你不是缺军费吗?这样,你把我抓了,找我爹要钱,要多少他就会给多少。”
“冯二公子,刚刚你还一口一个的规矩,现在怎么又不讲规矩了?”张牧说完,先是坏笑一声,然后继续说道:
“我们虎贲军是正规军,怎么能干那打家劫舍的事?”
“那就把我给放了,我请你喝酒。”张牧话还没说完,冯地膜就抢着说道。
“喝酒就不必了,这样,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,我不但完好无损的把你送到山下,我还要让你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,如何?”
“你想干嘛?”冯地膜有一种不好的预感。
“指证你爹,你一定知道你爹的一些事,比如违法乱纪,贪赃枉法,私自扩军。只要你愿意大义灭亲指证你爹,我就放过你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………”听到张牧这话,冯地膜仰天长啸。
“沐国公,你太也瞧不起人,你真以为我是棒槌?我为何能在岭南要风得风要雨得雨?就因为我爹是岭南太守,没有我爹,我算什么东西?我爹是私自扩军了,我爹是偏向我大哥给了他十万大军,可是又怎样?那是我们冯家的事,跟你这个外人没关系。你现在竟然要利用我算计我爹?我难道不知道我爹倒下后,我也站不直?这些年我冯家没少得罪人,没有我爹顶着,我冯家自上而下都得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