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怎么会妆的呢？”

“从小，我很少见到父亲，但是，总是有人来教我妆，一年能有两个人来，一直到我十六岁。”

“噢，是这样。”

唐曼没有再问下去，喝酒。

吃过饭，回宅子，唐曼喝茶，季晓晓就回房间了。

衣小蕊和唐曼坐在客厅。

“师父，那个季晓晓是什么人？”

“看来你们几个不太喜欢她？”

“她身上有一股子说不上来的劲儿。”

“噢，慢慢相处。”

“知道师父。”

衣小蕊是一个温和的人，也许季晓晓身上有什么东西，自己没有发现。

休息，第二天，衣小蕊她们走后，季晓晓和唐曼进那个妆室。

掀开蒙着的黑布。

“姐姐，你这个是妆床，专门上妆所用的。”

季晓晓叫唐曼姐姐，这也没有问题。

季晓晓伸手，按了侧面的一个东西，那个玉人就翻身了，转过来的是一个男人，也是用了巧雕，那脸如真人的竟然一样。

“这是阴阳妆，一男一女，当年这个妆床是在宫里的。”

季晓晓说这个妆床。

唐曼听着。

季晓晓介绍完了说。

“明天就可以开妆。”

“不需要准备一些什么吗？”唐曼问。

“不需要。”

“在玉上上妆……”

季晓晓出去了，唐曼出来，坐下喝茶。

“姐姐，那玉人的脸部，做得巧妙，那都带着气孔的，几乎和你的皮肤是一样的，可以正常的上妆。”

“噢，那上怎么样的妆呢？”

“明天我和姐姐说，我回房间了。”

季晓晓似乎不太愿意和人交流。

唐曼去老恩那儿。

老恩在给一个盘子打钉。

“这个你也会？”

“瞎弄。”

老恩放下手里的活儿。

“你……”

“晓晓都和你说了？”

“说了，你叫季恩革，鬼市除姓的人，你是她的父亲。”

“我就这么点秘密。”老恩笑起来。

其实，这一点也不重要，老恩有女儿，唐曼到是高兴。

“只是，你让晓晓学妆……”

“其实，就是一种活法罢了，靠妆，能养活自己，人总是有死的时候，一生过得放松，没有纠结的事情，就很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