亓八就是个脑子不正常的精神病,整天喊打喊杀,要生要死的,这样的人怎么会明白什么是爱?
被他以歪曲爱意包裹着的人,又怎么会善终?
季玖零不免为时肆感到担忧。
“只是他小时候的一些事……”对没经历的副本时肆会忧心忡忡,但已经通关的副本她倒没太多在意。
她拍了拍季玖零的肩膀,以示安抚,“没事儿,反正我已经出来了。”
时肆困得要死,抱着红酒瓶摇摇晃晃,朝自己的房间走。
“……你慢点,跟个酒鬼一样。”季玖零也不知道是该说时肆心大还是怎样。
“对了……”时肆忽然想到什么狭长的蛇眸,平静地盯着季玖零。
“怎么了?”季玖零还以为自己说人坏话,惹得时肆不高兴了,原本高昂的气势一下就怂了。
“你也累了,好好休息吧,卫生明天再说。”
时肆注意到她刚回到神庙时,季玖零正在擦桌子扫地。
偌大的神庙总共就他们两个人,而这次野营派对时肆整整邀请了几十号人。
时间一到大家都被迫进入副本,没时间收拾卫生,只能由时肆和季玖零来清理残局。
尽管绝大多数试炼者都文明讲卫生,秉承着感激之情来的派对,尽可能减少饭后残留的垃圾。
可人一多,不免会看着凌乱。
神庙中央满桌的残羹冷炙,啃过的骨头和鸭脖骨到处都是,还有一些不慎滚落在草坪的酒瓶。
如果时肆没有在今夜返回神庙,季玖零大概率会撑着醉意且尚不清醒的身体,熬着大夜搞卫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