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文山顿时来了兴趣,看着肖至深信心满满的样子一时间自己也多少有了点底气,连忙问道“不知该如何解决?”
肖至深略微沉思之后直接开口说道“我们只需要在态度上明确的惩处百里廓就可以!”
肖文山紧蹙眉头,不解的问道“现在的事情仅仅惩罚一个百里廓根本就堵不住钱家,即便是严厉惩罚恐怕也没用。更何况百里廓在百里家的身份也不算低,如果严惩他的话,恐怕百里家要与我肖家生出嫌隙,埋下芥蒂,到时候既没有应付住钱家,也没有留住百里家,那就得不偿失了。”
肖至深毫不在意地摇头道“那请问肖公子,您想怎么做?难道百里廓犯下这么大的事情,我们肖家还能继续包庇吗?”
肖至深死死看着肖文山,身为刑法堂的人,肖至深对于这种巧言令色、害群之马的态度完全就是零容忍。
在肖至深眼里,这种人就算是直接杀了也不过分。
肖文山还未注意到肖至深的表情,只是单纯的说道“百里廓那厮自然是不能饶了,该有的惩罚当然也不会少。——只是我现在担心的是惩处百里廓后,钱家依然不依不饶该怎么办?”
“百里家我倒是有信心压住,至少短期之内不会有任何不良表现。但百里家已经有过背叛钱家投我肖家的行为了,这次事情之后,完成百里廓的话,百里家保不齐又会再投靠钱家。”肖文山担忧地解释道。
肖至深听后畅快的笑道“这点事情其实没什么大不了。”
肖文山见肖至深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,便急切地问道“不知肖长老可是有什么办法?”
肖至深于是解释道“钱家无非是想把这次三才门灵玉失窃的事情全部怪罪到肖家头上,但这次灵玉失窃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,百里廓但凡长个脑袋,他也不可能直接将所有灵玉全部偷走。因此我想这件事情,实际上另有其人。”
肖文山点点头示意肖至深继续说,肖至深于是继续讲解“所以,我们只需要让百里廓咬准自己没有偷灵玉,然后把这种人狠狠惩处一遍,将态度做出来,然后直接反咬一口,认准偷取灵玉的人是钱家派来的。”
肖文山微微皱眉,仔细看一遍肖至深,随后肖文山在心里嘀咕道“我听说肖至深在整个刑法堂内的肖家长老中都是极为有名的存在,大多都评价这个人行事能力极强,但十分不讨喜,只因为其人作风过于强硬。现在看来…似乎确实如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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肖文山缓缓开口问道“不知,肖长老口中的‘这种人’,是谁?”
肖至深想也没想,直接强硬的开口道“当然是百里廓这样尸位素餐、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了!正是因为肖家有这样的一群人存在,才会被钱家以及苏家小觑!正是因为这种人败坏了我们肖家内部,才会使得我们在各种地方连连失利,当年的默林肥草之役,而今刚刚结束的商街大比,都是因为这群人!当年要不是因为有一部分肖家的长老收了钱家老祖钱三的灵玉,为钱家在老祖面前美言,我们也不会遭受默林肥草…”
肖至深越讲越是激动,反倒把周围的人吓得不轻。
肖家老祖肖仕才可是把默林肥草这件事看作一生的耻辱,现在的肖家虽然很多人都知道这件事情,但是敢像肖至深这样大肆议论的,那是真没有。
这要是传到了老祖的耳朵里,肖文山会不会有事情还不好说,但肖至深身边这几个长老绝对是难辞其咎。
一名长老连忙上前拦下越说越激动的肖至深。
肖至深却好像已经完完全全的陷入亢奋的状态,整个人拦都拦不住。
肖文山整个人都被肖至深这种状态给吓到了,连忙安抚道“肖长老且歇歇,歇歇再说,歇歇再说。”
肖至深这才缓缓地沉寂下来。
沉默许久后,肖至深也反应过来自己的举动确实是有些太过激了,于是恢复方才的风度,缓缓开口道“肖公子,我自认为这是最好的办法。——只要我们能将灵玉失窃作为双方的责任,我们就可以对肖家、百里家的众人进行搜寻与监察,以我们的能力,就算真是我们的人犯下的事情,我们也就能最大程度减少损失。如果是钱家,我们甚至能转守为攻!即使没有找到,最后也可以不了了之。钱家也就没有进一步染指三才门的理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