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知似乎无声地惨叫着,整个身子再次缩了回去,缩回了原地,全身冒出熊熊大火。
“哇——哇——”,屋外传来了一阵婴儿的啼哭声,把我从梦境拉回了现实。
小主,
我浑身大汗淋漓,从床上坐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摸了摸内衣口袋。
唉,怎么做了一个这么奇怪的梦?!我叹了一口气,内衣口袋里面只有那发臭弹,没有墨玉指环的踪影。
到了学校,李颖把我叫出了教室,告诉我道:我爸现在也联系不上周爷爷。他问了问省医院的同学,他们也只是听说周爷爷突然通知医院,他不再坐诊了。没人知道是什么原因,也没人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,更不知道他人现在在哪里。他正在让外地的同学帮着打听打听,看看有没有周爷爷的消息。
我的心里有些慌,周老不知道哪里去了,知知又回长乐宗去了。哪怕是知道长乐宗在哪儿也好,可我对长乐宗的位置一无所知,现在这二姨的药又怎么办?!
这周六的劳动课,我逃课了,我悄悄跑到了道一宫。
长乐宗派来的新方丈仍然不见踪影,对于长乐宗在哪儿的问题,宫中道人三缄其口,无一人愿意作答。
我失落地走出道一宫,没想到下山的路上居然碰到了赖樱花。
她正带着几个人顺着石阶一路指指点点,似乎正在查验道一宫上山石阶的质量。
姐!我喊了一声,连蹦带跳地冲上前去,惊喜地喊道:姐,你什么时候回来的?!
赖樱花也是惊喜万分,说道:肆瞳?!你下午没有上课吗?!
我不好意思摇摇头,她把身边的人支开以后,说道:我也刚回来不久!你上山干什么?!
我把上山的目的跟赖樱花讲了,赖樱花的表情似乎有些奇怪,她看着我说道:再等等吧!稍安勿躁!有时候心里急躁了,办事会找不到头绪。当你冷静下来,反而会发现有些问题迎刃而解。
我没太听明白,问她什么意思,她只是笑笑。
话题转到了戚俊峰身上,赖樱花说戚俊峰回去后,并没有想象中那样顺利地接任家主,这段时间正在全力熟悉家族里的业务。至于之前戚俊峰提到的剥离黑白两道的业务,赖樱花摇了摇头,未置可否。
我想起了戚俊臣,好奇地问起他的情况怎么样。
赖樱花沉默片刻,面带古怪地说道:戚俊臣暂时还是清醒的!他现在的情况可以用“苟延残喘”来形容,身体状况非常糟糕,每天都在痛苦中挣扎。好在家主找了一位高人,出手暂时压制住了他身上的“缚龙索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