伏特加又双叒一次压下了自己的感情。
他脸颊上肌肉微抽, 强行保持着沉稳,明知故问:“……出什么事了?”
其他几个跟过来的人, 见朋友又倒了一个,也纷纷一惊, 跑了进来:“小雪!”
“岳野小姐好像不太舒服, 刚才还取出了一瓶药。只是在吃下之前, 她就忽然晕倒了。”
江夏说了两句实话。
然后晃了晃手中的药瓶,给整句话的真实性镀上了一层金边:“虽然有药,但不清楚使用剂量的话,直接服用恐怕会有危险——趁她呼吸心跳都还稳定,先把人送到医院吧。”
“好的!”星野辉美第一个响应,拨起了119,找救护车。
一群人忙着“急救”、注意力放在晕倒的岳野雪身上时。
江夏走出厨房, 找到那枚集结了聚会成员签名的贺卡,把它装进一枚干净的信封里, 封好。
这一起案件,和以往遇到的其他案子相比,有很大的不同。
——受害者罕见地活了下来。
因此, 除了证物,证词也很重要。
如果当事人草野薰想要追究,那有她的证词, 再加上这枚贺卡,她当然能追究成功。
但如果她如果不想追究……
江夏想起草野薰那种过于活泛的脑回路。
“……”总觉得就算自己把证据交给了警方,只要草野薰愿意,她也能轻易把这些证据推翻——沾血的指甲、贺卡上口红印里的血滴,甚至雨衣上可能沾有的毛发和皮屑……都能解释得通。
比如岳野雪来找草野薰对戏的时候,穿过的道具雨衣和手套,被“跟踪狂”重复利用了。
至于指甲,是因为岳野雪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