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转折,让爱尔兰心里不禁腾起一股怒火:那些从东京远赴伦敦,据说是“抓基德专业户”的蠢货警察,居然就没想到要揪“工藤新一”的脸检测一下?
“哼,不过也是。如果不蠢,他们怎么会将近二十年都没能把基德送进监狱?这只是一群愚蠢的税金小偷罢了。”
爱尔兰心里很快多了一条解释。
可一想到今晚这个剧组,以及发生在这里的一切,都疑似和那个“乌左”相关,他的心里忍不住又升起一些疑问——真的只有“警察愚蠢”这么简单?
这背后,没准又是乌左动了什么手脚。
爱尔兰总感觉这当中很有问题。但现在,显然不是停下来思考的时候。
他只好暂时把这个疑问搁置,然后把用来湖弄江夏的对讲机塞回口袋,快步冲向楼梯间,打算去楼下。
楼梯上,爱尔兰顺手找出江夏刚才给他的名片,看了一眼。
名侦探的签名签在角落,笔锋很有特点,和爱尔兰之前收到的那一封“战书”上的笔迹完全不同。
身为一个在情报方面有所专长的黑衣组织干部,爱尔兰对字迹也有一定的研究,他能确定,这一定出自不同的人之手。
得出这个结论后,爱尔兰随手把名片塞回口袋——江夏在他心里的嫌疑稍微减轻了一点,但也没减轻太多。毕竟在爱尔兰看来,乌左手下可用的人显然不少,这不能完全排除“江夏是乌左部下”的可能性。
不过现在,比起研究江夏的成分,显然还有另外一件事摆在眼前。
爱尔兰在心中梳理着自己的思路:“从那封‘战书’来看,今天这个场所,还有这个剧团,一定跟乌左有关。乌左那种连一个路人都要物尽其用的恶劣性格,不可能放过‘怪盗基德’这种名声显赫的大盗……基德那里,一定能找到更多有用的消息。”
总之,比起江夏这个行踪高调,而且还会在侦探事务所和学校考场固定刷新的侦探,在爱尔兰眼里,现在,神出鬼没的基德更加优先。
“在空中不可能追上基德。要是提前调来了直升机和机关枪,或许还能试试,但我今天没有任何准备。”爱尔兰思路清晰,“不过既然基德用的是滑翔翼,那他迟早会有落到地上的时候,开车过去,应该能拦住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