库拉索:“……”相比起来,凶神恶煞的爱尔兰,居然反倒好相处得多。
一边想着,她一边拉下遮阳板,打开上面的镜子,对着镜面开始易容。
虽然和贝尔摩德的水平还有不少差距,但库拉索同样精于此道。很快,她就从那个醒目的银发混血女人,变成了一个平平无奇、留着齐耳短发的亚裔社畜。原本很有特色的鸳鸯双童,也被上过色的隐形眼镜遮盖,变成了普普通通的黑褐色。
库拉索对着镜子打量了一下自己,然后微一点头,收起易容用具,开始整理其他装备。
她别上特制的腰带,整理好材质特殊的领口和口袋,将毒针、刀具、钢丝等等一一收纳妥贴。
最后她取出一把小巧的枪,低头检查着弹夹。
同样是检查凶器,这些动作放在别的干部身上杀气腾腾,在她身上却流畅又优雅,像年轻女孩出门时整理今天要带的首饰。只是这些的首饰足够取走无数人的性命。
打理好装备之后,库拉索调转车头,油门轰然,驶向码头所在的方向。
途中她仰头看了一眼天空,到了现在,即使不借助望远镜,那架飞机的身影也渐渐变得清晰起来。
库拉索:“……”最省事的当然还是整架飞机坠毁,那样根本不用她去做多少善后工作,重力和火焰爆炸会帮组织处理掉一切。
不过,组织干部死就死了,爱尔兰、乌左和她这样的人作恶多端,死有余辜。但没必要把其他乘客卷进来……还是辛苦一点,手动盯梢吧。
而且在库拉索看来,这架飞机虽然处境无比惊险,但它安稳落地的可能性其实并不小。
——她收到的情报里包含一份乘客名单,而这份名单明确表明了,江夏就在那架飞机上。
身为朗姆的心腹之一,库拉索当然知道江夏就是乌左。
“乌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