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近我的会社周转困难,濒临倒闭,只要一笔不多的钱就能渡过劫难,可是那个女人一円都不肯给我。”
古川悦子脸色异常难看:“这么多年我白手起家,一次都没找她要过钱。我本来以为我们毕竟是母女,到了性命攸关的时候,她一定愿意伸出援手——可是没有!她宁可一次又一次帮浩二填补赌博的无底洞,也不想把钱给我做正事。她永远都这么偏心,既然这样,我只能亲手拿走她的遗产!”
……
警员们或同情或麻木地听着令人心酸的内情,并在听完以后按流程把古川悦子带走的时候。
另一边。
一条街外,一辆私家车低调地停着。
风见裕也的耳机滋啦一声,传来安室透的声音:“状况如何?”
风见裕也往周围扫了一眼,鬼鬼祟祟地小声道:“我本来想按照您说的,装成三天前的袭击人跑来观察古川家的情况,可现在是那一带全是警车,我过不去。”
“警车?”安室透第一反应是乌佐暴露被逮了。
可还没等来得及幸灾乐祸,另一种刻在DNA里的可能性让他扬起的唇角下压,心里也咯噔一声。
沉默许久,安室透道:“又遇到命案了?”
风见裕也:“是的。”您这不是明知故问吗。
安室透:“……”
他一时竟分不清这究竟是乌佐的手笔,还是江夏的事件体质作祟。
不过不管怎么说,他的第一反应是松了一口气:还好自己有事没去。
安室透:“……”不对,怎么能这样想。
跟案子不案子的无关,主要是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处理,所以才不得不错过了跟进这两起案子的时机——其实他很想去的,只是日程太忙,没有办法。
这么想着,安室透宽慰道:“辛苦了。天色也不早了,你不用继续跟,等他们回了酒店就去休息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