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……”厄休拉刚开口问问格林·吉莉安的事，就感觉有什么东西卡住喉咙，想说，但又说不出来。

“死了。”简单交流过的苏晓，知道眼前这个混血古神估计也是格林·吉莉安曾经的玩物，知道她想问什么。

“死了？可我刚还在某个家伙身上感觉到她的气息。”厄休拉错愕道。

“哦～你说的那家伙现在在哪？”苏晓一听，打起精神，他所知道身上带有格林·吉莉安气息的就只有林久了，厄休拉指的大概率就是林久。

“极北冰原。我还特意刺激醒了那里的霸主，那家伙被追杀得可惨了，哈哈哈哈……”厄休拉想到这里，笑出声来。

不过厄休拉的笑戛然而止，因为很快她想到眼前这是纯正的灭法者，而那个家伙身上带着灭法女疯子的气息，她坑的那家伙不会和眼前这个灭法有关系吧。

随即，厄休拉连忙看向苏晓，就发现苏晓似乎露出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她。其中蕴含的情绪比较复杂，但厄休拉还是分辨出了其中一种，叫作同情。

“不……不是吧，那家伙也不是灭法……”

“嗯，不是灭法。但是太阳那边的。”巴哈在旁边幸灾乐祸道。

“……”厄休拉都不知道灭法时代的终结，自然很早以前，就躲到这个世界。而她曾经也是混虚空的，否则也不至于成为格林·吉莉安的抱枕宠物。那时候鼎鼎大名的太阳疯子，还遍布虚空，厄休拉自然不会没听说过。

“哈哈哈……那啥，刚刚我什么都没说，你们什么都没听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