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男子也都是心高气傲之辈,自然不愿一直热脸贴冷屁股。

渐渐的,如忆的追求者愈来愈少,到了今日,已是再没有一人敢上门来表达爱慕之意了。

想到这里,钟老伯嘴角露出一抹苦笑:“这孩子,究竟喜欢怎样的男人。”

他曾经问过如忆这个问题。

为何追求者如此之多,才高八斗的适龄男子亦是多如繁星,可为何如忆却瞧都不瞧那些人一眼,统统驱赶走了。

对此,如忆同样给出了她的回答:“见色起意犹如雪山折梅,见我是我方可常伴烛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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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闺女有主见,比我看得透彻,我就不掺和了。”钟老伯嘴角笑容灿烂,他心里尽管这样想着。

可在看见笑闹着的薛空和如忆二人时,有些明白了如忆的意思。

正当他胡思乱想之际。

一阵凌乱的脚步声,突然从船的另一个方向传来。

钟老伯转身,瞧见船上的其他青年全部聚拢在一起,冲着他们所在位置,齐齐围拢而来,而这些人的面上,都带着不善之意。

“你们不去掌船,都聚过来干什么?!”钟老伯隐约觉得不妙,但还是下意识将薛空和如忆挡在身后,怒视着众人。

众人前方,正是那潘墨。

潘墨神情原本充满了愤怒,但在面对钟老伯时,那愤怒,很快转变成了愧疚,他道:“老伯,此事与你无关,我们是来找他的。”

说着,他伸出手来,指向薛空。

“没错!”

“鱼王老伯,我们并非要找你的麻烦,这船,只是暂时停下,只要我们处理完这个来历不明的人,自然就会重新掌船,送你们回去。”

“请鱼王老伯成全,不要阻挠。”

听到这话,钟老伯双目一瞪,他听出了这些人话中的要挟之意。

这令他感到为难。

他虽说出海经验丰富,但如此大的渔船,却不是他与薛空和如忆三个人就能驱使得动,若是这些人纷纷罢工,这船便动不了。

“他哪里招惹到了你们,你们是什么意思?”

没等钟老伯喝问,如忆先一步走出,怒视着这群突然变了脸的青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