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这位未来的夫君,不止相貌堂堂、胸怀锦绣,对自己还这般深情,戏文里面那些富家千金的失败婚姻也不全是真的。
她秀口微张,半晌才低声说道:“你能别叫我锦屏姐了吗?”
安厌轻笑:“那我直接叫你锦屏了,你要如何称呼我呢?”
闻人锦屏咬了咬下唇,两人离得近的她的脸近乎要贴到安厌的胸膛上了。
“安郎……”
这微微发颤的两个字音,让安厌也激灵了下,他此刻只需轻一拥便可娇躯在怀,但还是强行把持了下去。
又想到玄仪真人此前的嘱托,不由暗暗叫苦,婚期将近,倒是守着一个美貌娇妻却不能碰,这滋味想想就不好受。
“锦屏,以后我再想见伱的话,可怎么办?”安厌询问道。
“见我……做什么?”闻人锦屏颤声回应。
“自然是解相思之苦。”
闻人锦屏不知该作何回应,她觉得安厌如今这幅模样,两人日后再婚期前时常相见的话,万一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……
出格……
这两个字让闻人锦屏面色发烫不已,心又感到无比刺激。
作为大家闺秀的她,世俗礼教之外的东西可从没接触过,所以才对安厌大胆的行径有些招架不住。
她低头许久才轻声说道:“我日后虽不会再办诗会,但这西园……还是会常有人的。”
这话言外之意不就是要把这里当成两人私下幽会之地吗?
明明快到婚期了,二人现在不宜见面才对。
闻人锦屏也不知自己是怎么说出这话的。
而就在这时,门外忽响起一阵声响来,惊醒了沉浸中的二人。
闻人锦屏这才慌乱地将手从安厌手中抽出来,并后退一步。
她看了眼安厌,脸色通红地抿嘴道:“我先回去了……你在这儿等一会儿再回去。”
她是怕有人看见,虽说二人现在的身份只差最后一步了,但她还是个极在乎清誉之人。
安厌笑吟吟地点头。
闻人锦屏往门口走去,半途又折返回来,将安厌写的那篇词的纸张拿起,见安厌正含笑地看着自己,连忙将其放入袖中,才红着脸走出了房间。
门外院子里的人是申容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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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也是借以醉酒之故,从楼上脱身下来了,只身站在那儿看着庭院里的绿柳出神,眉眼间露出几分落寞。
在云州收到闻人云谏的书信时,她心中还有些小小的惊喜。
要知道,平日里想要邀请她出去的人数不胜数,家里收到的请柬便能堆满整个房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