娄金狗和他的麾下天兵封堵在“中空”东方,正好与西边的和尚大军遥遥相对。
李靖只当是他狂妄自大,一边计划从和尚那边闯出包围,一边还想着顺手将和尚与娄金狗都灭了。
可这话却激怒了萨灭度与娄金狗。
萨灭度怒斥:
“邪魔,你毁我道场屠我传人,今日被围困此地,还有心情与李天王玩笑?当真是个不怕死的东西!”
娄金狗瞪眼:
“贼道,你当真以为我不会与他联手杀你?”
陈书同先瞥了娄金狗一眼,然后冲他伸出手指,比划了一下,意思是让他顺着自己手指的方向挪去僧军那边,然后冲萨灭度翻了个白眼:
“秃驴,此前我还曾怀疑,为何只行精舍那个几百岁的方丈,会做出魔窟炼尸、屠村灭口的恶事来,难道他们忘记了佛陀的教诲吗?那时我还曾因愤怒骂灵山,骂灵山从根子上就烂了!”
众僧愤怒,一个个对陈书同怒目而视,气愤反驳。可他们人太多,声音太嘈杂,让人听不清楚。
不过这倒也让陈书同意识到,这支僧军,包括那些僧团,他们似乎并不知道只行精舍做了什么恶,也不知道这个萨灭度揭谛做了什么恶。
他嗤笑一声,以法力灌注,将声音传入每一个人的耳朵里:
“后来我反思了一下,我觉得自己骂的过分了,一座只行精舍作恶,我怎么能将之怪罪到整个灵山上呢?可现在我明白了,原来我没骂错!你堂堂一个灵山揭谛,原来也一样是个修炼邪法的妖魔!”
最后的“妖魔”二字,好似春雷炸响,震得众僧耳膜刺痛,头晕目眩。
天庭众仙,除了娄金狗之外,都各个双目放光:
“本以为是来出力干活,没想到还有这般精彩的热闹!”
“怎么个事儿怎么个事儿,快说说是怎么个事儿!揭谛怎么就是妖魔了?”
“好家伙魔窟炼尸是个什么事儿!还屠村灭口了?”
只有娄金狗本部是个例外,因为他们很清楚同僚赵威做了什么,根本没办法舔着脸看别人笑话。
萨灭度抬手打出一道精纯佛力,安抚众僧,解了众僧的负面感受:
“老衲一身精纯佛力,来自对佛法的苦修,可不是什么邪法。”
萨灭度选择了一个自认为无懈可击的角度来解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