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精髓?”温伯没忍住的说出了口。
梅姥十分不屑地扫了他一眼道:“你不用吃惊,我们本就是南洋人,这种法术你们看着邪毒,我们却觉得有它存在的道理,道不同不必强求。今天来,不过是受故友猫婆所托,我只保你们几个这次的平安。”
“这次??”温伯吃惊地说。
梅姥冷笑一声:“你们不是很清楚自己的寿数吗?阎王让你三更死,只有我能留你到五更,这次出手已经是给足猫婆面子,做人不要太贪心!”
“是是,梅姥,我们知道了!”温伯不敢再说话。
谢康年见状,强装着镇定继续问:“谢谢梅姥出手,那接下来要怎么办?这些人太可怕了,我的兮兮她、她不能有事,要真有事,我、我宁可算在自己身上!”
“算你身上?她有今天,不就是你造的因种的果吗?怎么办?破无明壳,竭烦恼河,解脱一切生老病死忧悲苦恼!”梅姥面无表情地说。
这个回答让谢康年不死心,他继续追问道:“梅姥,求您救救她,兮兮真的是无辜,您能不能说明白一点?”
“唯除命终,阴有遗付,老天不让她死自然死不掉。哦,时辰要到了,梅姑,给她喝下去吧,能否救得成,就看她自己的造化!”梅姥的眉头一皱,对着外面的太阳掐指算着。
“是,梅姥!”梅姑应了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