邹江道:“拱形锁杆底部,有两个字。”
邹县丞立马把打开的金锁给反过来,果然在拱形金锁杆的底部看见两个字:“玉乾?”
邹县丞懵了一会儿,反应过来:“是老大!”
竟然是老大!
“好好好,好一个狼心狗肺的狼崽子,本官早就知道他看本官不顺眼,巴不得本官早点死,好继承本官的县丞之位。这是惦记本官的东西惦记上瘾了啊,连本官的女人都敢染指,那可是他的庶母!咳咳咳!”
邹县丞骂得岔气,不住的猛咳着,咳得险些背过气去。
邹江赶忙过来给他拍心口顺气:“老爷,您可不能再动怒了,再动怒,会把身体气垮……”
“闭嘴!狗奴才,你是不是觉得本官的身体比不上老大?”邹县丞恶狠狠的瞪着邹江,他最不服老,还怕死,特别是认定自己的小妾跟儿子有染后,更是听不得老、死、垮、不行这种字眼。
邹江被骂得愣住,这些年来,邹县丞对他一直不错,虽然他已经卖身为奴,可邹县丞说得最多的就是,他把他当成兄弟,没有把他当成下人。
可这一刻,邹江发现,自己在邹县丞眼里……应该只是一个奴才而已。
要是以往,邹县丞肯定会做戏,立马给邹江道歉,可他今天气疯了,根本没空演戏,指着邹江道:“去,把那个逆子……不,把洪氏那一房人全都给本官押到惠兰院来,不管是洪氏婆媳还是老大老二、还是那几个小的,全部抓来,本官要亲自问问他们,为何要背叛本官!”
钟翠兰是洪氏送进府里给他的,而给他戴了绿帽的又是洪氏所生的老大,要说洪氏不知道这事儿,他是打死也不信。
邹江听得大惊,觉得邹县丞是疯了,忙道:“老爷,即使大爷真的做了对不起您的事儿,您也不用迁怒到夫人跟二爷以及几个小主子的身上,他们怎么说也是嫡出。”
特别是大爷媳妇跟二爷媳妇,这两个可是邹家的儿媳妇,没有做错任何事儿,邹县丞就要派人把她们押来审问,这事儿要是传出去,邹家非得被人唾弃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