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吉在制药作坊的药房里帮过忙,闻言本能的望向窗台,果然看见窗台前放着个泥炉,上面架着个小铁锅,里面的豆油咕噜咕噜的冒着泡。
“夫人您真是……”小吉被顾锦里这一闹,也不是很害怕了,把那些虫子想成蝉蛹,打开给顾锦里看。
顾锦里看着盒子里的虫子,道:“长得还挺胖呼。”
小吉:“……”
顾锦里拿了一根新的长针,戳着盒子里的毒虫,那些虫子被长针一扒拉,是快速挪动着。
顾锦里道:“很有活力,看来在人体内,它们活的很好,像是老鼠进了粮仓。”
小吉:“……夫人,这些是害人的东西,咱别夸它们成不?”
“你不懂。”顾锦里看向青茴:“拿份药泥来,再拿两个陶碗来、过药粉的漏勺、一碗清水。”
小吉听罢,看看窗台旁的那口小油锅,认真的问:“夫人,您真要炸虫子?”
怎么听着小东家是要做饭?
顾锦里瞅她一眼,道:“等会儿你就知道了。”
“夫人,东西来了。”青茴把东西一一拿来后,问道:“要血吗?”
顾锦里点头:“要。”
青茴二话没说,学着叶荆子的样子,拿刀划拉了一下手腕,把鲜血滴在一个空碗里,把小吉都看懵了,你们到底要做啥啊?
“两个碗里都要放血。”顾锦里又交代着。
“诶。”青茴应着,把两个碗里都滴入一个碗底的鲜血后,又捂着手腕,把自己的鲜血滴入药瓶里,足足装满三个药瓶才罢休。
接着是去拿金疮药给自己治伤,回头对着懵掉的小吉道:“夫人说这些毒虫嗜血,我们需要血来做实验,多存点血,等会儿就不用再割了,不然一会儿就得你放血。”
她跟叶荆子都放过血了,陶嬷嬷年纪大了,放不得,四庆年纪小,青蒲医术比她强,手珍贵,不能割,只有小吉最合适。
小吉咽了口口水,道:“血应该够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