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当时就应该冲进胡家,将那毒妇暴打一顿,怎还能忍到今日!
“时安哥,没事的,过几日就好了。”
山桃轻轻抚着孙时安紧皱的双眉。
“你现在去找尹娘子,用什么理由呢?说她掐了我这里?嚷出去,我还要不要活了?二话不说暴打她一顿?那就更不行了,胡老爷会揪着此事把你告上官府,官府可是个吃人的地方,咱们没有胡老爷有钱有势,进了官府怕是斗不过他。”
孙时安咬了咬牙:“我去找金爷帮忙!”
“时安哥!”山桃慌忙起身,抱住了孙时安,“你若是还顾念着我,就别再管这个事了,咱们等着胡老爷的岳家来,好不好?”
她怕得不行,身上止不住地发抖。
这样羞耻的事情,怎好闹得沸沸扬扬?
她这辈子就只想安安稳稳过日子,当然,手上若是有钱花就更开心了,她可不想把事情闹大。
只求时安哥不要太冲动,给她留一些余地,要不然,她怎么出去见人啊。
“桃儿,你怎么抖得这样厉害?”
孙时安扶着山桃躺下,用被子裹住了山桃,忽地撑开山桃的双腿,把头埋了进去,轻柔舔舐着山桃大腿根处的伤痕。
山桃身子骨猛地一颤,两只脚丫子都绷直了。
她慌忙咬住被子,才忍着没喊出来。
双腿忍不住想合上,可又舍不得。
整个人好似被迷住了,竟就这么纵着孙时安的性子,稀里糊涂地跟着孙时安攀上顶峰。
说好今晚只来一回,可两个人一上头,就顾不得这些条条框框,直来了四五回,才相拥着沉沉睡去。
第二日山桃自是又赖床赖到日上三竿。
好在家里有照庆。
天不亮,照庆就起来干活,把院子和前街扫了一遍,又要帮忙喂猪。
孙时安止住她,叫她在铺子里烧一锅水,一会儿杀猪用。
水烧开了,就给了照庆一把大钱:“去包子铺买两屉小笼包,一屉素的,一屉羊肉大葱的,要刚出锅的,再去隔壁的烧饼摊,买两张肉饼,回来路上经过豆腐坊,要一碗豆腐脑,两碗豆浆,拿着家里的食盒去,不用着急,去吧,剩下的钱都是你的。”
照庆答应了一声,她怕去得晚了,提着食盒跑得飞快,在包子铺竟然看见了小喜。
姊妹相见,自是有许多话要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