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像谁?”
老大夫想了想,又摇摇头:“兴许是我认错了。”
这老头子,说话怎么说半截儿。
山桃不死心地追问:“您老倒是说清楚了,她像谁呀?”
老大夫摆摆手:“是老夫眼花了,这怎么可能是她呢?认错了认错了。”
山桃忙追着老大夫出门。
巷子口处灯火通明,金亮领着人送孙时安回家,却堵在巷子口,见到山桃忙招呼:“孙大娘子,你快来瞧瞧!孙相公发癔症了!”
背光处,孙时安脸色发白,他抓着那个小乞儿的衣领子,把小乞儿提溜到胸前,不错眼地盯着小乞儿。
那双原本熠熠生辉的双眸,此时仿若深不可见的古井,幽幽的叫人胆寒。
乞儿被衣襟勒得喘不过气来,两条腿不停地扑腾着,她抓住孙时安的手,狠狠地咬了一口。
可孙时安却不为所动,依旧死死地盯着乞儿。
“时安哥!”
山桃忙扑过去,抱住了孙时安的胳膊。
“快松手,你要把她勒死了!”
孙时安这才回了神,忙松开手,又抓住乞儿的衣裳撕扯着。
山桃被吓坏了,时安哥这是疯了吗?
她赶紧招呼金亮几个人按住孙时安。
“时安哥,你到底怎么了?”
这乞儿看样子还没有照庆大,时安哥竟然当街扒小乞儿的衣裳,禽兽都做不出这样的事。
问孙时安,他却说不出话,只死死地望着小乞儿的方向,嘴里竟如同野兽一般嘶吼着,呜咽着,啊啊地叫了半天,就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山桃都急哭了,把老大夫拖到眼前,叫老大夫给扎一针。
“这可不能随便下针啊,”老大夫赶紧拒绝,“何况我也没带银针。”
山桃又逼问金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