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瞎卖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!
还给她推荐什么书生赶考,想必那些书生也都不是正经书生。
得亏琇莹沉浸于看那本《农事》,不然,若是琇莹真的看了这两本话本子,山桃得找个绳把自己吊死。
“桃儿,你到底咋了?”
孙时安摸了摸胸口,顺手将那两本书扔到一边,就抱着山桃柔声哄着:“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你有不舒服,可不许藏着掖着,一定要告诉我。”
山桃被他哄得没脾气,她自知怪错了人,就指了指孙时安的胸口:“你这里疼吗?”
“你那点力道就好似挠痒痒,我怎么会疼呢?倒是你,到底是怎么了?你莫要吓唬我,哪里不舒服赶紧说出来,我现在就去找大夫,可莫要叫我临走之前也不安心。”
既然没事,山桃就放心了。
她把头埋在枕头里,恨得咬牙切齿。
待时安哥他们上山后,她定要抽出时间,打探出这余氏书坊和徐光宗到底是什么关系。
若是真的有不可为人知的事情,她就闹腾得叫余氏书坊关门大吉。
若关系没那么密切,只是给徐光宗提供一个抄书赚钱的机会,她也要叫那书坊的掌柜吃个教训,怎能胡乱卖书呢?
见山桃埋着头不说话,孙时安便有些着急,以为山桃是真的不舒服,立刻便要出去找大夫,山桃赶忙拉住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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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时安哥,我没事,我只是……我只是来了癸水,怕是今晚不能跟你研习此书了。”
山桃的一张脸红彤彤的,烛光中,特别像挂在枝头熟透了的林檎果,看着就想咬一口。
孙时安心里是这么想的,他也这么做了,捧着山桃的脸,便轻轻地啄了一口。
“我记得你上个月的癸水是将近月中才来的,怎么这次月初便来了?女子癸水乃是一月一至,桃儿,你的却间隔时间这么短,是不是生病了?要不要去看大夫?”
山桃叹气:“我素来便月信不准,有时候一个月来两回,有时候两个月也不来,每次都痛得死去活来,我还巴不得它不来呢,我娘倒是很担心,怕会妨碍孕育子嗣,从前为我请过两回大夫,但都没看好,后来也就罢了。”
“现在也疼么?”
孙时安的大手覆在山桃的小腹上,隔着一层薄薄的小衣,他炽热的掌心叫山桃舒服得直叹气。
“上个月还疼着呢,这个月倒是疼得没那么厉害,许是我奶逼着我吃的那些药有了效用。”
“既有用,那就接着吃,莫要停药,待我灭山猪回来,咱们还是去一趟县城,找县城里的大夫瞧一瞧,若是县城里的大夫不管用,咱们就去府城,去京城,总能找到一个好大夫的。”
山桃嫌他啰嗦,翻过身抱住孙时安的腰:“这个时候说这些干啥?你把那两本书拿过来,我再仔细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