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桃上辈子嫁人之后,根本没在家里办过席面。
这辈子嫁给孙时安,经办的,也是娘家的流水席,倒是在家里烧菜请过金爷和韩秀等人。
可那跟大户人家请客吃席完全不是一回事。
山桃没经办过,可她吃过啊。
那席面上的菜肴点心有多精致,请来的小戏子唱腔又有多么好听,这些山桃都还历历在目。
这还是在镇上,若是在县城里,只怕花费更加奢靡。
山桃想都不敢想。
这么一算,这五万两确实不经用。
“时安哥,要是照你这么一算计,那咱们光靠养猪和种地,怕是这辈子都还不起大哥的这些钱了。”
山桃登时便愁眉苦脸。
按理说,家里的日子应该是越过越好才对,怎么搬到了城里,他们的日子反倒越过越差了呢?
甚至还欠上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