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青媳妇拧着眉头,忽然拍着手道:“我好想听明白了,这靛儿姑娘不像是在告咱们的状,倒更像是在磋磨流云阁里的那一位。”
众人都忙问余青媳妇,这话是怎么说的。
余青媳妇就分析给众人听。
“按理说,咱们都是奴才,不该说主子的闲话,可架不住流云阁的那位实在是太折腾人了,咱们这些做厨娘的,还只是一日三顿饭伺候着,都觉得那一位太折腾人,可靛儿姑娘她们,却是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在跟前伺候,能不觉得折腾人吗?”
“她们被折腾了,又不好到太太跟前直言,那就只能变着法儿地磋磨回去,不仅她们自己磋磨,也想着借咱们这些人的手去磋磨,你们想,她在太太跟前告状,这话肯定会传到咱们耳朵边来。”
“咱们若是生气了,不精心给那流云阁的做饭,那流云阁的那一位,岂不是连吃的都没法好好吃了?吃吃不好,睡睡不好,人呀,很快就会垮了。”
婆子们一琢磨,还真就是这个理儿。
便忙问余青媳妇,接下来要如何做。
余青媳妇道:“她们流云阁的主仆斗法,和咱们不相干,咱们该怎么伺候人,就怎么伺候,饭菜仍旧照常做,将来即便是流云阁里爆出丑闻,那也不关咱们的事。”
她安抚好厨娘们,就送璎珞出来,在门口拉着璎珞的手,对璎珞千叮咛万嘱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