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有没有说过，最后一次？”

熟悉的气息从身后袭来，许诉精神瞬间就放松了下来。

她脖颈处已经被盛言掐出了好几个手指印，顾郁书看着上面红紫的手指印，面色阴沉可怕。

盛言咳嗽了好几声，才从地上爬起来。

但是因为受伤过重，又重重的摔倒了。

他嘴角溢出来一丝血迹，惊恐的看向顾郁书。

“不……”

“你不能……”

顾郁书手指用力的掐着盛言的脖颈，将人如同拖着死狗一样的提了起来。

顾郁书眼底的阴云翻滚，盛言此时此刻，才知道害怕。

他惊恐的挣扎着，却挣脱不开半分。

他从顾郁书眼底，看到了明确的杀意。

“你不能杀我，我是你……”

后面的话没说出来，被顾郁书一拳头揍倒了，直接喷了一口血出来，牙跟着血一起喷了出来。

顾郁书提着人的脖颈，轻飘飘的问：“是我什么？”

盛言此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，眼底满是惊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