迎接沈明成的，是一记十分锋利的拳风。

沈明成纵然有防备，却还是被这一拳头直接打到了地上。

他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，咧了下嘴唇，这一动，更是牵扯到了嘴上的伤口，血流得更狠了。

他也不动，直接躺在地上，假惺惺的看着顾郁书，眼底带着慈悲。

“顾郁书，她不认人了。”

“药物加上酒的刺激，她谁也不让人接近，我看你还能怎么办？”

“一想到你被拒绝的模样，我心里就莫名的畅快。”

顾郁书看都不看地上的人，直接一脚踹了过去。

沈明成飞了出去，撞到了墙上，又弹了下去。

他一口血吐出去，咳嗽了一声。

顾郁书低头去看沙发上的人，许诉目光有些涣散，比从李博洋那里救回来的时候还要糟糕。

顾郁书走过去，手刚碰到人，就被人躲开了。

许诉手指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衣领，这是她的潜意识的动作。

“不要……”

许诉缩成了一个团，她想要将自己团起来，但是无能为力，太难受了。

许诉感觉是一万只蚂蚁在吞噬她的内心，她想要挣扎，却什么也做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