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诉咬人的力道轻了一点,声音哽咽的道:“为什么什么都不告诉我?”
顾郁书什么都没说,只是一下一下的顺着许诉的后背。
许诉的这种戒断行为,一直持续了一周。
她看不到顾郁书就会惊慌失措,看不到人就会心慌。
这一周顾郁书哪里都没去,工作在房间里,两个人胡天海地,有时候只一个对视,就亲到一起去了,然后就发展到床上。
顾郁书身上的绷带好了又坏,医生看着顾郁书伤口好好崩崩,有些承受不住。
“年轻人,你要知道节制啊。”
“不能因为贪图一时的享乐,就丝毫不顾及自己的身体。”
“你这样是不对的。”
此时,许诉还在房间里睡着,顾郁书担心许诉醒过来看不到自己,就催促医生快一点。
医生叹了一口气,任劳任怨的给人包扎,却还是开口劝诫。
“顾总,身体是革命的本钱。”
顾郁书点了点头,含糊的答应了下来。
不过片刻之后,他忽然抬头看向医生:“医生,你结婚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