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婶啧了一声,起身将信纸捡起来,跟着二叔一起离开。
这场家宴,最后还是不欢而散,不过唯一的共同点就是,所有人都把信纸带走了。
三婶最后走的,她家她掌权,三叔什么都听她的。
虽然听,却不想去做许诉说的这件事。
毕竟谁愿意去给自己亲妈烧纸,让她原谅害死她的人?
就算是再大逆不道,也没有人愿意同意。
许诉这一手阳谋,用得很好。
三婶不得不佩服。
三婶走到门口的地方,忽然停了下来,看向许诉道:“许诉,你厉害。”
许诉似笑非笑的弯腰摆手:“不敢不敢。”
三婶面无表情,深深的看了一眼许诉,随后转身离开。
人都离开了,许诉才靠在椅子上,对着身后的佣人道:“都撤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