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婶站起来,愤愤的道:“那是最后的机会!”
二叔不知道听没听到,起身直接往楼上走,二婶看着人,直接道:“如果,有人开口呢?”
楼梯上,二叔的脚步停顿住了。
二婶冷笑了一声,目光冷冷的扫了一眼刚刚还道貌岸然的二叔,语调冰冷的道:“怎么?心活了?”
“虚伪。”
“做人都不能做得直率。”
这话说完,二叔恼羞成怒的回头瞪了一眼二婶,再也不说多余的话,转身上楼。
楼下,二婶哼笑了一声,她自己嫁了一个什么东西,她还是知道的。
她给三婶那边传了一个信息:“心活了,提一个人做表率。”
她发完信息,想了想,给顾家大伯母打了一个电话过去。
“事情耽搁了。”
电话那边,因为属于郊外,这天气实在是反复无常,大嫂的脸上已经被吹得干裂,这些她觉得无所谓,唯一让她接受不了的是,这些人竟然让他儿子下厂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