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心知清欢这般选择,是想让司禾跟着家里一起云雨……到底还是为了满足自己。
脑海中阴华轻荡。
司禾感受到赵庆此刻满心的怜爱,当即冷冷啐道:“呸!主人没有满足你吗?”
赵庆传念笑应:“这不一样。”
司禾:!?
“为何不一样?”
为何?
赵庆稍稍斟酌措辞,自己竟也有些迷茫了。
对啊,为什么不一样?
因为我双标?
他心思一动,旋即义正严词:“因为清欢会自己用狐尾散春风渡,而我尊贵的主人不会。”
司禾冷哼一声,心念传至满是淡漠:“真是走的远了,都敢打主人后庭的主意了。”
她话语愈冷,比方才更多了几分轻蔑:“若是再回楚国,你会变得和清欢一样,被自己的主人踩在脚下匍匐!”
赵庆心中暗笑:“这算是主人给我的赏赐吗?”
……
他们两人心心念念的言笑拌嘴,早已成为了某种习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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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禾住进小木楼,自然也不是为了跟着赵庆一起欺负清欢。
只是孟冬将近,她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专心温养神识,尽量尝试在天香试炼之前踏入筑基。
而清欢也不可能每日都跪守寝殿,真正当一个主人的泄欲玩物……即便她想,赵庆也不会允许的。
赵庆陪着清欢寻了一处安静亭台,夫妻两人倚在一起喝茶观景,亲昵低语。
待到明川坊的血衣掌柜登门拜访时。
清欢才恋恋不舍的独自盘坐,周身有浓郁妖气逸散开来,暗金色泽的幽邃凤眸也渐渐闭阖。
凤皇的秘法需借助血脉养炼肉身,凭清欢的浓郁血脉虽说事半功倍,但也还得时时研习温养才行。
赵庆陪在旁边安静观望了一会儿,直至清欢弯弯的睫毛不再颤抖,真正宁心开始修行后,他才轻笑离去……
·
行过悠长绵延的石廊,便是池苑的前殿了。
正在与姝月晓怡低语言诉的女子,此刻得见赵庆到来,极为拘谨的盈盈起身施婢子礼:“什期见过赵师兄。”
“师兄!?”
别人叫自己师兄也就算了,可你一个金丹修士……啧啧啧。
赵庆随意入坐揽过了娇妻的香肩,笑语传出满是诧异与疑惑。
唐什期施礼之后并未坐下。
也不再抬眸与红柠对望言笑,螓首低垂柔和眸光望着男子,倒真像是个拘谨而娴淑的婢女。
她与赵庆对望片刻后才展颜而笑:“是什期唤错了……”
“师兄还是什期遇到的第一位天下行走,着实有些不太敢言语。”
听唐什期继续唤着师兄,姝月和柠妹不由对望一笑。
赵庆也没纠正什么,反正她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,要是恭恭敬敬的叫一声师弟……听起来也怪别扭。
他点头示意对方坐下,随口笑问道:“这明川坊就在碎星圣地,你没有见过其他玉京行走吗?”
唐什期重新坐在了晓怡身侧,面露无奈轻柔笑应:“偶尔也听人提起哪位行走到了碎星……只是远远观望一眼飞舟,算不得见过。”
小姨跟赵庆传音交流着各自对唐什期的印象。
此刻抬手推过热茶,而后挽起女子藕臂轻笑道:“不必太过拘谨,天下行走不也是玉京修士?”
“日后时常来家里坐坐,陪我们出去逛逛也好。”
“好,那什期以后常来……”唐什期柔和轻语微微点头,但却依旧显得恭敬而卑微。
赵庆看在眼里,与姝月对望时各自眸中都带着不解。
按昨晚酒宴上的情形来看,这唐什期虽然安静了些,但绝对算得上慧心巧思……怎么私下却如此拘谨?
龙渊外那些道贺的生人,也不似这般恭敬吧?
小姨轻柔传音至耳:“她或许与简氏接触过,如今面对你才会显得……”
赵庆神情一动,恍然间明白了什么。
他不由想起简廷到永宁拜访的时候,随身还带着两位元婴,而且那两位元婴只能在殿外等候。
当时赵庆已是行走,身边还有庞振在,倒也没觉得简氏在中州如何如何。
可要是唐什期见过那位中州血子……必然会震撼于其倾天的权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