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若是能遵从赵庆的要求,竭尽全力去讨好满足一些欲望,自己也觉得更加轻松舒适些。
此刻。
赵庆察觉到了叶曦的怪异行径。
不由轻笑侧目望了一眼,似是觉得好奇,实则暗暗跟司禾传音嘀咕分析着。
叶曦与蒲秀入座一案,认真倾听着大家的商讨。
察觉到赵师兄望来的目光,便会轻松莞尔一笑,浅浅点动螓首无言。
她是一个天香弟子。
还是美名冠绝圣州的月莲圣女……亦或依照污言秽语,说她是风骚的月莲妖女也罢。
可剥夺一个天香姑娘的交往,近乎限制监禁自由身心的事,已然是极尽的苛刻扭曲。
叶曦作为月莲少宗主,便更是如此了。
她自己当然也知道,这就是不对等的欺辱,但却从不会主动向任何人提起。
姝月私下问她有没有被欺负,那显然是丝毫没有。
这是她和赵庆之间,各自会意而又不能言说的秘密。
赵师兄越是霸占剥夺她,她便会越是觉得相处舒适,跟在身边也能心里轻松一些。
甚至自己也会压榨自己的全部,想尽力奉献给赵师兄些什么。
她当真是一点都不喜欢被欺负,任何人的羞辱闲话,她心里都会死死记仇。
但如今面对赵庆,却又是巴不得自己爱上的男人,能对自己更凶更狠更无情一些。
这和顾清欢全然不同。
叶曦心知自己的境况,只觉得这般相处,心里的无奈痛苦才能稍稍减弱,平时的日子也更加轻松舒适。
早在天香城中的时候。
她陪赵庆同行往返秘境之间,便听赵庆随口打趣……说她是一个性情随和的骚妹妹。
当时只道是赵行走听了不知谁的闲话,这再正常不过,言笑间也根本没往心里去。
可如今她深深爱上赵庆。
那依着师兄此前的笑语,当一个远远跟在师兄身边的风骚妖女,又有何不可?
矜持或许有些讲究,可骚还需要讲究吗?
些许传闻中的污秽言辞,她总也听了不少,念着想着尝试应当不难,轻浮些的师姐又不是没见过。
在赵师兄需要她的身体时,完全抛弃女人的尊严就是。
甚至她可以做的更彻底,生死与人性都交由心上人握紧掌控。
她叶曦就是血衣行走在天香城中,随手获猎的战利品,一道魂一具身……
完全是血衣行走的所有物,便和对方手中的灵石灵器一般,不需要有丝毫怜惜温暖。
如此,才当真是轻松而又舒适。
她能得到心爱男人的青睐,自己也是由衷的欢欣满足。
故而,才丝毫不觉得自己被赵庆欺负了。
反倒是赵师兄,在尝试帮着她怯懦逃避,却又陪她一起果敢面对。
……
待到曲盈儿与皮无妄,商讨落尽之后。
紫珠行走杨霄,继而起身低语,轻笑提醒着大家。
“咱们上了仙路后,近二十年的光景,不可能永远都是筑基。”
“停留境界等待的便是这般机会。”
“届时仙路之中,破境金丹、尝试结婴……也不知有无资源仙珍可供获取。”
“近来筹备仙路的时间里,日后修行所需的功法神通,乃至各种丹草阵箓,也许置换充足才是。”
众人闻言,不少人都面露肯定之色。
私下琢磨着各自未来二十年的所需……
但血衣天香两脉,俨然没有这般顾虑。
用赵庆的话来说——一点儿金丹境修行的资源,还需要专门去准备吗?
不过区区十八年。
若说这十八年内,他有机会破境化神……那显然是万万不可能的。
凝聚元婴,也是曲盈儿和光头应该考虑的事。
他毕竟修行岁短,眼下五气仅生其三,踏上仙路后的几年内……能达到金丹巅峰就已经是烧高香了。
赵庆对境界的追求倒是不太迫切。
仙路十八年,只求把姝月和晓怡,都给推到金丹后期,就称得上圆圆满满。
到时候姝月晓怡也都临近甲子岁月,陪着家人一起追求元婴大道,想想都期待无比。
而面对紫珠行走的提醒。
项沁和叶曦蒲秀,也都表现的不太在意,根本没往心里去。
心知跟随赵师兄踏上仙路,根本不需要自己去筹备什么资源,未免将血衣行走太当儿戏了。
洛纤凝便更是无所谓了。
因为她境界不高……眼下还不及小姨,忙着准备元婴境的资源,一点儿用都没有。
莫说十八年仙路。
就算再给她们十八年,若能登临陆地神仙之境,也称得上是甲子元婴,天纵奇才。
而对于这些交谈。
凤皇一脉,姜言礼揽着妖娆师妹的蛇腰,含笑虎目中也不见任何思索沉吟。
人和人的体质,是不一样的。
可能纤凝修行需要准备资源,但叶曦修行,就不太需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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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凤皇一脉和其余十一脉的区别,便更是如此。
修士与天争命。
而妖族,却主打一个天赋异禀。
只要有血脉有天赋,依照妖修前辈的走过的路,修行就是顺遂无比。
便如当时面对纷乱天弓,一众修士手足无措仓皇逃窜。
而他却可以肉身撄锋,更是以惊风天赋,去迎揽天弓大势。
这难道是他苦心修行,磨砺而来的手段吗?
……这是先天就有的。
玉京十二楼中,也唯有凤皇一脉是如此。
血衣都还讲究一个与天争命,焚心玉碎,置之死地而后生。
而凤皇弟子,却都是天赋超凡的妖族。
姜言礼是青梭刑虎,姜欲是紫眸孪蛟,哪怕永宁州的凤皇弟子,金嫣儿还是金玉奴血脉,身边跟随着青雀。
凤皇楼尽是妖修,理所当然的天赋局。
毕竟天赋不好血脉不足的,大多都是野兽半妖,跟人家搭不上边。
……
瑶妹凑来了天香这边,陪在司禾身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