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娘子坐在床头从药箱里找出银针,一根根扎在师鸢的虎口上,为她提气儿。
“张大夫,阿姐她怎会如此啊?”师砚宁有些焦躁。
张娘子叹了口气,然后说:“郡主这是思虑成疾,有了心病。”
“心病!”师砚宁抱着手臂,着重复了这两个字。
他大概知道什么原因了!
师鸢回来整整两日,隔壁那个便一直装死,从未对她有过半分嘘寒问暖!
那日白熠比他先出发半日,按理说早就到了。可是他去时,并未听说师鸢获救,而是听到有人嘲讽师鸢还不如一个妾。
这个怀孕的妾室,用脚指头都能想清楚,是那绿茶林惊鸿。
想到这里,他实在是忍无可忍。
他做为师鸢的爱慕者找不到机会为她发声,可是作为弟弟,他有权去教训那种畜生一般的男人。
师砚宁心中哽了一口窝囊气,挽起袖子便往将军府去了。
将军府的大门紧闭着,门口倒有两个放哨的小厮。
“开门,我要去找白熠!”
师砚宁不由分说往里面闯,却被这两小厮拦住。
“白小将军吩咐过了,任何人不得入内!世子还是等老爷和夫人回来再说吧。”一个小厮伸手拦住师砚宁。
师砚宁对这话不可置信,他疑惑又愤怒地看向刚刚拦住他的人。
怒气冲天的质问道:“睁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老子是谁!”
这是师砚宁第一次说脏话,但是今日他忍无可忍。
小厮见他如此强势,虽然面露难色,不好开罪他,但也绝对不敢违背自己主子的命令。
“世子,你也别再为难我们了。我们也是奉命办事。”
另外一个稍微会来事的,走过来向师砚宁解释,谁知刚才说完一句话就挨了一记师砚宁的窝心脚,踹出去好几米远。
“滚!”师砚宁怒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