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景恬和刘师师手牵手下车时，同样有尖叫欢呼响起，只是分贝量明显小了不少。

走进影院后，施小龙立刻跟了上来，小声道：“哥，伱的粉丝数量还不多，可好像有饭圈化的趋势啊，你得注意一下。”

杨睿听着一惊，下意识就想笑。

什么狗屁饭圈，我都没经营过那玩意儿！

可是转念一想，他就笑不出来了。

虽然他从来没有主动经营过粉丝的事情，可是这两年来一系列的风波，无意间形成了几波“吸粉、洗粉、虐粉、提纯”的操作……

最近的一次提纯循环，就是吴涛和马桶台那边亲手开启的！

虽然全流程都不是他的本意，可是最后的结果却是和那些小鲜肉运营出来的粉圈差不离……

数量或许差点意思，但质量似乎一点不差啊。

难怪这么简陋的首映礼，都有这么多小姐姐跑过来尖叫示爱，这……

杨睿忽然有点脑壳疼。

在这么下去，真要活成自己最讨厌的样子了！

饭圈这东西，短时间内或许会带来不俗的人气基础和商业价值，可是长远来说，这绝对是个瘤。

必须早割掉，否则一旦等到尾大不掉的时候，再想处理就难了！

反正他本来就是靠本事吃饭的，没必要玩这种恶臭的东西。

不过现在还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，先把首映礼应付过去再说！

晚上七点，放映厅里灯光熄灭，首映礼开始。

一位穿着晚礼服的女司仪走上舞台，开始报幕主持。

女司仪很漂亮，但是看在杨睿眼里却是平平无奇。

曾经沧海难为水，他有点想念那条大白鱼了。

一系列互动之后，主创班底的所有人都被请上了台。

司仪一一采访过来，除了刘师师还有点紧张以外，其他人都完美过关。

到了杨睿这里，司仪直截了当问道：“杨导，我就一个问题——票房预期是多少？”

台下，几位娱记不约而同亮起了眼睛，眼巴巴就等着杨睿能放个炮，好让他们回去有素材可写。

然而还没等杨睿开口，观众席上忽然响起一个女孩的喊声。

“不亏本就行！”

全场寂静片刻，轰然大笑。

杨睿也被逗笑了，因为这是他在《石头》首映礼上的回答。

这帮女粉，记性真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