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乔总，这个真的跟我们没关系啊，我在他们通知终止的时候就去了解过原因了，是a市另一家比我们更有资历，出价更高的公司给抢去了，就是肃凰在a市的分公司，只不过他们是做定制化产品的，不如我们专业，我也不知道这其中到底是为什么…”

杨总监抓着扶手低下头，唉声叹气的。

“算了，这件事我会去查的，”乔庭鹤看了眼没用的下属，突然想起外面的李大俊，“对了，你那个新助理怎么样，用着还可以么。”

“可以可以，他好歹之前也是商务部的副部长，自然不像毛头小子一样。”

乔庭鹤头轻轻一点，又有些讽刺地笑道：“杨总监业绩没做出来多少，倒是敢向我要人。”

“我怎么敢抢乔总的人呢。”

还不是有人威逼利诱的，杨总监僵硬地笑笑，心里把那人骂了一通。

乔庭鹤没有错过杨总监一闪而过的忿忿，追问道：“就是不知道，是不是有人跟杨总监说了什么。”

杨总监心里咯噔一声，立刻摆手连连否认，这要是让乔庭鹤知道了，他的职业生涯估计也到头了。

他不肯说，但乔庭鹤已经从他的反应里肯定了七八分，不说，他也有办法知道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。

“行了，今天就这样，有事电话沟通。”

乔庭鹤说完，不再理会杨总监，径自跨出办公室，外面，李大俊正坐在电脑前专心敲字，听见他出来了，背也悄悄挺直了些。

乔庭鹤并不在意他那些小心思，一个自己脚下的人，他根本不会多给一个眼神。

李大俊见乔庭鹤根本没有多注意自己，心里不住失望，难道简然没在乔庭鹤面前多说说自己好话吗，不然为什么乔庭鹤对他视而不见？

李大俊手紧握成拳，眼中尽是不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