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时候那个人到底算不算李岁呢?自己的爹还能认的出那个人是李岁吗?
可担心归担心,如今为了自保,自己只能这么做,大齐监天司已经发通缉令了,各路人都在找自己。
更要命的是,为了要自己的命,左丘咏现在更是直接说出了自己是心素的身份。
这更让自己的处境变得无比艰难,哪怕不是监天司内部的人,同样也有可能对自己不利,遭遇到的每一个人都有可能是要害自己的人。
所以想要活下去,只能被迫不断夺舍别人,融合他们的神通让自己的变得更厉害,吸收他们的记忆,知晓监天司内部消息。
“之前还说,我要想办法先回到大梁,但是如今这种情况,我怕是要以后再说了。”
“我还是先想办法,跟当初我爹一样,遮挡我心素的身份吧,要不然我这种身份实在太碍事了。”
“可是我该怎么去做呢,无论是当初我爹戴的铜钱面罩还是那纺锤,我都没有。”
李岁在脑海中理性思索着,考虑着自己下一步应该做什么。
就在李岁这么想的时候,她瞧见了左侧出现了一个村落,朦胧晨雾中,高高低低的黑瓦建筑彼此罗列。
感受着自己疲惫的身体,远远地眺望一会,再用各门各派的神通简单侦测一番,没有察觉异样后,李岁带着三分警惕向着里面走去。
刚刚来到村头,李岁就瞧见一个看起来八九岁的小孩正在那里玩着藤球。
把醒目的上官玉婷的脑袋换下来,李岁顶着一张和蔼的妇人面孔向着那边走去。
“站住,你是谁,你来我们这做什么?”那抱着藤球的小孩,仰着脑袋向着李岁好奇地问道。“你是拍花子吗?你拐小孩吗?”
“我不是拍花子,我是绞面开脸的手艺人,下了一夜的雨,受了一晚上的冻,就想来你们这歇歇脚。”李岁脸上露出和善又讨好的表情。
这是她其中一个身份,为了想办法躲避敌人的追逐,总要有好几种不同身份来替换,这也是李岁在不断夺舍中学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