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看就是他,听说他进国子监第一日就以一人之力,辩证了整个国子监的学生,那人家说的学富五车也就是这位墨公子这样的了。”
“你这消息可是差了点,听说可不仅是学子们比不过这位墨公子,就是那些国子监的夫子们也比不过呢。”
“这么说,这次恩科的状元岂不就是这位墨公子了?”
“那也说不准,听说还有些各地来赶考的举子,那学识也是很厉害的,只是他们也无缘与那墨公子必过,不知谁高谁低呢。”
“......”
四处的交谈声汇入耳朵,半夏抬手摸了摸耳朵有些诧异的看了某人一眼,没想到这厮如今在京城的名气也这么大了。
这一出门,排场可是一点不亚于在理县云州啊。
半夏心想,一会儿把人送进考场了,她可得去茶楼坐一坐,去听听这家伙的八卦。
骑马自然是比坐马车快的多,一行人很快就到了贡院外不远处,只是这里已经拉起了警戒线,除了考生不许任何人通过,更别说马车马匹了。
就是送考的,也只能在警戒线外送一送 ,而警戒线内已经排起了长队,都是这次参加恩科的举子。
别看大夏风雨飘摇的两年多,可恩科一开,进京赶考的举子竟然有数千人,可恩科录取不过二三百人,真真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啊。
下了马,半夏走到连城墨跟前,道。
“连城墨,你好好考,争取考个状元回来,到时候我在京城最大的酒楼给你摆接风宴。”
“半夏,你当状元是大白菜吗?”连城墨脚才落地就听到小姑娘这话,不由好笑道。
虽然,他自恃有才,还有前后两辈子的学识,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,他从来不会自负的认为自己就是天下最厉害的学子。
毕竟前世,他的科举路都没有走完,春闱这一遭,能不能一举夺魁,连城墨心里也没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