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就是那天在场的服务员,有人让他去对付老夫人。”毕鹤一边说,一边抓住身后那个畏畏缩缩的男人,把他拉到身边。
“这事跟岚岚没关系,她是被冤枉的。”
找到真凶后,他立刻去酒店抓人,结果扑了个空。后来一打听才知道,那人一星期前就装病辞职了,看来是怕事情败露牵连到自己。
不过在南都找个人对他们来说小菜一碟,很快就在酒吧里逮到了狂欢的他,然后二话不说就把他带过来了。
“是他干的?”薄应淮认真地打量着那个男人,心里还是有点怀疑。
“谁让你这么做的?具体计划是什么?他们给了你什么好处?”他连问了三个问题,同时右手按下了电脑的暂停键,打算稍后再看汇报。
那个男的缩着肩膀,头低得好像要钻到地里去了,“我…我……我……”
他“我”了半天,在薄应淮那不怒自威的气场下,战战兢兢地按照安排说完了台词。
那个男人绝口不提背后的人,除了问不出主使,其他的话听起来都没什么问题。
薄应淮手指敲着桌面,锐利的眼神来回扫视着,他沉声:“是真是假,交给警察一审就知道了。”
他们不仅要找出是谁做的,更要知道是谁在背后指使。
就算这事是他干的,他最多也就是个替罪羊,根本伤不到核心。
也不会知道幕后之人是谁。
“别啊,薄总!我家里有老有小,下个月就要和女朋友结婚了,我们好不容易走到今天这一步,我求求你别报警,我不想坐牢!”
他扑通一声跪下,膝盖撞到地上,发出一声沉闷的‘咚’,光是听着就让人觉得难受。
“收到的钱,我现在还不了,但我可以给你打欠条,我一定会还的!求你别报警!我不能有案底,不然会影响我孩子的未来!”他双手撑地,一边哭着求饶,一边砰砰砰地磕头。
这动静,连毕鹤都往后退了两步。
“薄先生,我希望你把这个人交给我来处理。”
那男人额头都磕出血了,身体抖得跟筛子似的,脸白得跟纸一样,感觉薄应淮只要说一句要把他送警局,他就能当场晕过去。
“都是因为他,岚岚才受了这么多罪,我可不会轻易放过他。”毕鹤的声音冷得像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