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镖应了一声,然后就消失在黑暗中了。
薄一骁在那儿站了好一会儿,又打了个电话,“那边怎么样了?”
小助理躺在车库里,手里拿着望远镜,一直盯着看,小声说,“一切都在按您的计划进行。”
薄一骁的表情这才放松了一些。
另一边。
西关大道,桥洞里。
“你们有没有看到照片里的这个女的?长得不错,但是有点疯,手上还有伤。”
“如果你有她的消息,我会给你这个数。”
沈燕燕缩在阴暗的角落里,她抱着头,把头发都拉到前面,随便捡的破布盖在身上,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显眼。
她耳边总是有人在问这问那,但她好像什么也没听见,就当自己是聋子哑巴,坐在那儿一动不动。
等到那些声音慢慢没了,她才偷偷地抬起头,从手指缝里偷看周围。
这时候是早上最忙的时候,天也亮堂堂的,那些赌徒和流浪汉都走了一大半了。
她又看了一会儿,确定毕枭的人不在了,这才扶着墙,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。
浑身上下都疼得要命。
这段时间被毕枭带走,虽然没受什么肉体上的折磨,但精神上被打击得够呛。
“你们给我等着,等我重新爬起来,我要让你们后悔莫及。”她声音哑得厉害,每说一个字喉咙都像被刀割一样疼。
以前的那些事都不算什么了,现在她已经逃出来了。
沈燕燕心里有数,只要先去国外或者随便哪个城市好好休养,她肯定有机会再次爬到高处。
她扶着受伤的手,一瘸一拐地走上桥,一招手,就有出租车停在她身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