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许久之后,唐雨娄小心翼翼的将唐玖放平在地上,然后从怀里掏出之前从囚爷那里得来的木盒,摩挲了一会儿便递给了夏妍茹。
“这是从主棺里找到的。”唐雨娄声音微哑,拿着木盒的手还有些微微颤抖。
夏妍茹顿了下,面色沉重的结果木盒,她大概能明白唐雨娄为什么会选择把木盒递给她,没有拒绝,当着众人的面就直接打开。
“当年那人费尽心思混入寨子里,为的就是这东西。”唐雨娄继续说道。
“白民国?”夏妍茹看着地图眉头深锁,过往种种瞬间汇集在脑海中,那些碎片般的线索被这张地图串联了起来。
“呵,这就是通往白民国的线路图,其实这东西从来就不在忧克寨,赤眼王也从未找到过白民国,只是他为了巩固地位,故意撒下弥天大谎,让族人都以为他曾数次去过白民国。”说道这里,唐雨娄眼睛又红了许多,“正所谓怀璧其罪,即便是谎言,可外人坚信不疑,久而久之,就演变成了我们拜焰族是白民国的后裔。”
随着唐雨娄的解说,众人纷纷无语凝噎,任谁能想到,这一切起因都只是出自赤眼王的固权谎言,那些因此牺牲的民众,实在是冤得很。
一如囚爷所说,他们之所以一直没有强拆,也是察觉到了这棺椁里有陷阱,起初没往套层棺上想,只以为是类似于双层椁的结构,别看这之间就差了一个字,可是棺椁的设计结构天差万别。
双层椁相对要简单一些,当时夏妍茹他们猜测这是双层椁也不是没有原因的,毕竟套层棺这种形式的棺椁早就失传已久,三苗国固然也是年代很久远的古国,但是这两则之间谁先退出历史舞台就不得而知了。
“他从小就受到了严格的训练,比起他,我才是半路进入的‘长生药’,只是机缘巧合跟他到了同一等级,这家伙心眼极小,一直记恨着这件事。”东霖摇摇头,其实囚爷幼时几乎是被养蛊式的方法养大的,经历了很长一段时间非人经历,所以心性比起常人要更病态许多。
“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,只是他把那些遭遇化成了愤世之心,更是无法容忍一切让他不顺意的事情。”唐雨娄轻声叹息道,这样的人他曾见过不止一个,囚爷绝不是最特别的那个,但是也是情况最严重的一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