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琢磨,好像确实是那么回事。
身为一个女孩子,太争强好胜,甚至不惜自污自爆,可不是太偏激吗?
所以……我确实有病?
一根曂呱的寂寞:“胡扯!我不信!”
席鹿庭嘴上依然硬得可以,但是,心里已经基本认同了。
作为一个文科生,她最佩服的就是能把传统文化玩明白的人,火腿哥又是中医又是道德经的,属实是把逼格拉满了。
而且人家不是牵强附会,而是句句在理。
偏激暴躁、月经不调……好家伙!
半仙啊?!
一根曂呱的寂寞:“不跟你扯澹了,我改文去,拜拜!”
刚告别,她马上翻出韩烈的QQ号,纠结好久,发出去一个“勾手指”的小表情。
噗!
烈哥笑喷了。
想了想,决定给她一个痛快。
“开好房了?”
席鹿庭瞪大眼睛,彻底服了狗男人的脑回路。
我怎么回?
习惯了强势风格,让她很难马上软化。
于是,不伦不类的回了一句:“开房钱都要我出?你还是不是男人?!”
发完才意识到不对,然而已经晚了。
果然,狗男人马上就顺着杆子就爬了上来:“行,我去开房,你多久能到?”
席鹿庭捂着发烫的脸颊,啐了一口。
“到什么到?我答应要跟你开房了?想的真美!”
“反正我现在就下楼去开房,你要是不来,我就喊余韵。”
席鹿庭心里的火气顿时又蹭蹭的往外蹿,一个劲儿默念:我不生气我不生气,跟狗男人生气不值得,大姨妈要紧……
好一会儿,才噼里啪啦的敲字:“你叫!今天余韵要是在寝室住,以后你跟我姓!”
韩烈再没回复。
5秒钟,10秒钟,半分钟,五分钟……
席鹿庭心里渐渐开始发虚,不妙的预感越来越强烈。
她急忙关掉电脑,到吧台结账,匆匆走向校门。
没错,她没回寝室。
之前一时冲动干出那种事,她实在不好意思回去,于是就去网吧消磨了一会时间。
临到校门口,她的脚步一顿,忽然拐向马路对面的咖啡厅。
到二楼,找到一个临窗的位置,她掏出手机,盯住校门。
十五分钟之后,她的童孔勐的一缩,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靠!
她急忙打字:“你在哪儿?”
烈哥悠然回复三个字:“酒店啊!”
席鹿庭真晕了。
动作居然那么快?!
她顾不得别的,直接问:“你不是要叫余韵么?怎么出来的是潘歌?!”
正在寝室里看书的韩烈脑子一懵:啥玩意?
跟潘歌有什么关系?
但是没过多久,他便想明白了。
好家伙,感情小黄瓜正蹲在学校门口抓人呢?
可真有你的!
不过,潘歌大晚上的出门干嘛?
不理解归不理解,但是丝毫不耽误他忽悠。
“哦,余韵多少差点意思,我觉得潘歌更合适。”
她哪里合适了?!
就因为她的口香糖是车厘子味儿的?!
席鹿庭快要气炸了,气势汹汹的问:“你在哪家酒店?!”
烈哥坏笑着回道:“告诉你,然后让你来抓现场?我看上去有那么蠢吗?”
席鹿庭真急了:“你不说我就没办法了?!我不会去问潘歌?!”
啥?
还有这种好事?!
韩烈乐坏了,闷笑着撩火:“你以为潘歌和你一样智商呢?你能问出来一个字都算我输!”
“啊啊啊啊啊!”
“狗男人,杀了你都不解气!”
席鹿庭刚刚下定决心要上善若水、以柔克刚,好好调养一下身体,结果没到半小时就彻底破防了。
能怪我么?
不,我没错!
但是呢,韩烈与火腿哥的分裂表现,也让席鹿庭愈发坚信,火腿哥确实是为自己好,而韩烈纯属不识抬举的狗东西。
再一抬头,潘歌也没影了。
她急忙下楼,往柜台扔下50块钱,拔腿就追了出去。
跑得太急,拨通潘歌的电话的时候,她已经开始喘着粗气。
电话一接通,闷头就是一句质问:“你干嘛去?”
潘歌第一时间看向左右,并没找到席鹿庭的身影。
纳闷的回道:“回一趟家。我妈突然说心脏不舒服,叫我回去陪陪她。”
“哈!真是个好理由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