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何笑笑转身冲向床边,一把揪住秦京茹的头发,将她从床上拖了下来。然后,她毫不犹豫地扬起手,对着秦京茹那张娇俏的脸蛋狠狠地扇了下去。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回荡在整个房间里,一下、两下、三下……秦京茹被打得晕头转向,只能发出阵阵凄惨的哭喊声。
秦京茹泪眼朦胧,满脸惊恐地抽泣着,身体不停地颤抖,嘴里苦苦哀求道:“嫂子啊,求求您大发慈悲饶过我这一回吧!全都是那可恶的许大茂花言巧语哄骗我的呀!”她哭得撕心裂肺,仿佛遭受了天大的委屈。
然而,何笑笑却只是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,冷冷地说道:“哼,你少在这里惺惺作态、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!正所谓‘苍蝇不叮无缝的蛋’,若不是你自己心怀不轨,存有那样见不得人的念头,又怎会如此轻易地就和他厮混到一块儿去?别以为掉几滴眼泪就能蒙混过关!”
就在这时,一旁的许大茂眼见情况不妙,连忙跳出来大声嚷嚷道:“何笑笑,真没想到你如今竟然变成了这般蛮不讲理的泼妇模样!你若是胆敢再对秦京茹动手动脚,哪怕只是碰她一根手指头,信不信我绝对不会轻饶了你,定会叫你吃不了兜着走!”他瞪大眼睛,恶狠狠地盯着何笑笑,似乎想用这种凶狠的气势来吓唬住对方。
可何笑笑哪里会被他这点小伎俩给唬住,只见她双目圆睁,怒火瞬间喷涌而出,怒喝道:“好哇,你居然还敢护着这个狐狸精!瞧瞧你现在这副狼狈不堪的德行,简直就是丢人现眼!”说罢,她双手叉腰,与许大茂对峙起来,现场气氛紧张到了极点。
二大爷闫埠贵实在是看不下去眼前这混乱不堪的场景了,他皱起眉头,提高嗓门大声喊道:“行了行了!都别再这么胡闹下去啦!许大茂啊,你瞧瞧你干的这都是些啥事儿?今天你非得给笑笑一个合理的交代不可!”
许大茂一听这话,脖子立马梗得像根钢筋似的,满脸不服气地嚷嚷道:“哼,我还能有啥说法呀?大不了就离婚嘛!谁怕谁啊!”要知道,许大茂这人可是把面子看得比天还重要呢。如今何笑笑竟然领着一群人前来捉他的奸,这让他觉得自己的脸简直都丢到姥姥家去了,气得他一时间头脑发热,嘴里也开始胡言乱语起来。
听到许大茂如此绝情的话语,何笑笑那原本强忍着的泪水瞬间如决堤的洪水一般夺眶而出。她用颤抖的手指着许大茂,声嘶力竭地吼道:“离就离!不过这次可由不得你!你必须把家里的钱分我一半,孩子也得归我抚养!”许大茂刚想开口反驳几句,却被何笑笑叫来的那些人七嘴八舌地一通指责给堵了回去。
何父一脸严肃地瞪着许大茂,声音低沉而有力地说道:“哼!就按笑笑说的办,没得商量!不然咱们可就直接去厂里告发你这不知廉耻、道德败坏之人!让所有人都看清你的真面目!”一旁的何母也紧跟着附和道:“没错!你别以为能蒙混过关,要是不照做,有你好看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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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大茂听到这番话后,原本还趾高气昂的他瞬间像是被戳破的气球一般,整个人都蔫儿了下来。只见他耷拉着脑袋,不敢与何家二老对视,额头上冷汗直冒。因为他心里很清楚,如果真被厂里知道了自己那些见不得人的丑事,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——不仅工作保不住,以后在厂里更是抬不起头来做人,自己苦苦经营多年的名声也将毁于一旦。
经过一番激烈的内心挣扎之后,许大茂终于还是咬咬牙,极不情愿地点了点头,表示同意何笑笑所提出的条件。就这样,何笑笑带着他们唯一的儿子,毅然决然地离开了这个曾经充满争吵与痛苦的家,从此与许大茂彻底分道扬镳。
而何雨柱将这场闹剧尽收眼底之后,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庆幸之情。此时此刻,他深深地意识到,这秦家的女人们可真不是省油的灯啊!哪怕让他重新选择一千次、一万次,他这辈子无论如何都不会挑选秦京茹,当然啦,更别提那个秦淮茹了。
要知道,秦京茹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个活生生的“麻烦制造机”。一旦与她成亲,那就意味着得去费心照料贾家那一大家子人的生活起居。毕竟他们之间有着亲戚关系,如果对自己的亲戚不闻不问、不管不顾,那么外界必然会传来无数的闲言碎语。
更何况人家还是个寡妇呢,若是连身为她亲人的自己都不愿意伸出援手相助,那还有谁会愿意去帮衬她呢?到时候,只怕各种指责和非议都会铺天盖地地向自己涌来,压得人喘不过气儿。所以呀,无论从哪个角度考虑,何雨柱都觉得跟秦京茹扯上关系绝不是什么明智之举。
还是自己的晓娥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