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奈的露出一个苦笑,“曹黑子就是昨晚立在屋门外同我说话的那个官军都尉,名字叫做曹操曹孟德,你看他身材粗矮,脸皮黑的发紫,所以边给他起了一个曹黑子的绰号,嘿嘿.....”
“驹儿哥,你真坏,乱给人起外号,”大牛往手心里呵了口气,伸出一双小手说道:“看我不挠你痒痒。”
“大牛别闹,”刘驹忍不住痒,捉住了大牛的手说道:“那曹黑子说道,距离此地不远的陈国,幸没有遭到黄巾军的荼毒,所以提醒我二人到陈国去。这事从未听到过,咱们去还是不去,要听听你的主意。”
“哎呀,驹儿哥,我哪有什么主意,你说去哪儿就去哪儿,大牛这辈子就跟定你了。”大牛听到刘驹征求自己的意见,兴奋的小脸通红,但自家却是又没有什么主意,只好红着脸,有点扭捏的回答了刘驹的问题。
大牛毕竟还是个七八岁的孩子,刘驹也不强他所难,拉着大牛站起身来,“今儿个咱们先饱吃一顿,收拾的利索干净了,咱们不去陈国,继续往北走,寻他一个好山好水之地,搭起几间茅草屋,打猎种地,比什么都快活。咱二人有手有脚,靠自己吃饭才是本事,干嘛求人照顾,仰人鼻息,那种日子,我是一天也不想过的。”
“好,”大牛拍着手笑道:“一切听驹儿哥的。只是你的腿伤?”
“已经不碍事啦,”刘驹跳了几下,“大牛,驹儿哥现在浑身都是力气,就是一头老牛也吃得下。”
“不怕撑坏了你,嘻嘻嘻....”大牛拉开门,“我去生火喽。”
曹黑子果然没有食言,正屋内放着两个袋子,里面盛满了黄澄澄的小米,二人多日来第一次喝上了熬的香甜的米粥。饱餐一顿后,将必要的东西打包背了,刘驹手持九齿钉耙,甘大牛寻了一根短木棍拿在手里,转身看了一眼小村庄,然后迈开大步,向北而行。
一路上二人谈笑风生,刘驹将唐僧取经的故事慢慢讲给大牛听,待听到孙猴子手持金箍棒,二师兄肩抗九齿钉耙,护着唐僧西行时,大牛忍不住笑道:“驹儿哥,你看咱们现在,我就是那拿着金箍棒的齐天大圣,你就是那个肥头大耳,只知道吃喝的猪八戒。嘻嘻....”
刘驹举起钉耙,作势大喝道:“泼猴,哪儿跑?吃俺老猪一耙。”
大牛横起木棍,“呆子,看打!哈哈哈...,驹儿哥,笑死我了。”
如此一连走了五六天,路上才看到行人,又走了三天,终于遇到一个镇子,刘驹拿出些钱来,买了几件像样的衣服,又寻到一个客栈,好好洗了澡,才脱去了乞丐的行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