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”刘鸾久处王位,拍板的气魄还是有的,“快写来我看。”
刘驹取笔研墨,在一张蔡侯纸上写了起来,这首要的一项便是高度白酒,然后都是一些花不了几个钱的东西。
等写完了,刘驹解释道:“这高度白酒,乘氏李家有的是,王叔可让人捎封书信去,李家必会快船送来,至于油脂、鲜花等物,可谓唾手即得,派出人手购买即可。”
“既然如此,我这就让人购买。”刘鸾也不矫情,立马喝道:“来人。”
等刘鸾安排好了人手,转头看向刘驹,“驹儿,如果这香皂果然盈利亿万钱,王叔绝不会亏待了你。这样如何?你等暂且在我王府住下,待到一切准备妥当,便动手制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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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王叔有命,怎敢不从?”刘驹一笑,说道,“不过小侄还有一事相求。”
“哦,何事?”刘鸾晓得刘驹不会无缘无故上门,“且说来听听。”
“小侄居于颍川长社洧水亭,黄巾围城,洧水亭惨遭屠戮,祖父、祖母、家父、家母具殁于是役,小侄逃得性命,便离家北行,到的谷城龙池镇,哪知道遇到了一伙强人,”刘驹开始了编剧,“这伙强人出身黄巾军,将小侄掳掠到他们的山寨,意图勒索一些钱财。小侄看那黄巾残余都是穷苦百姓出身,便鼓动三寸之舌,说降了他们,让他们散了人马,到山下耕种土地,再为良民。”
“啪,”刘鸾猛拍了一下桌案,“这些乱匪,死有余辜。驹儿你怎能可怜他们?”
“小侄身处险地,首要保命,”刘驹无奈的咧了一下嘴,“再怎么说来,小侄虽是皇室后裔,但自祖父起,一直以耕种为业,晓得百姓的不易,便动了恻隐之心,说服与彼,放弃抢掠,算来也是积了些福报。只是他们缺衣少食,明春播种,也短了良种。只好舍了面皮,来求王叔。”
刘鸾一个钱还没见到呢,便要让它付出,这事确实不容易。刘驹眼巴巴的看着刘鸾,心中忐忑,突然想起一事,便拉过钱朗低语一番,让钱朗自去。
刘驹看着刘鸾在哪儿沉思,知道他一时半会拿不定主意,说不得还要和家人、手下商量一番,便不再逗留,施礼说道:“小侄暂且告辞,明早再来王府伺候。”
刘鸾脸上阴晴不定,顺水推舟,“那也好。哦,对了,今晚曹孟德清风楼宴客,据他所言与你还是老相识了,必定也请了你去。”
“小侄与孟德兄相识于陈留高阳亭,”刘驹说道:“已答应了去清风楼。”
“如此甚好,你回去早做准备。”
刘驹辞了刘鸾,回到租住的小院,钱朗已经准备好了木料,刘驹画了样式,让钱朗等人打造。
原来刘驹看到刘鸾身躯肥胖无比,让他跪坐着接待客人,和受刑几乎没有区别,便想到了后世的逍遥椅和圈椅,便想着做出来送给他。钱朗是木工高手,再加上其他人帮忙,到了太阳落山的时候,已经打造了六套逍遥椅。刘驹带了两人,各自背着一个逍遥椅,打算送给曹操、夏侯惇、国建,刘鸾的明天送去,连带着再配上几套圈椅。想了想,刘驹又拿上一瓮高度酒,准备让老曹尝一尝,毕竟这是未来的大boss,提前搞好关系,只有好处,没有坏处。
清风楼位于卢县县城的中心位置,周围是各级衙门所在地,天还没有黑透,酒楼上早已灯火通明,人声喧哗了。
刘驹来到酒楼大堂,早有小二跑上前来,刘驹报了曹操的名号,小二领着三人上了二楼的一个雅间,放下东西,刘驹给了跟随的两个人百十个五铢钱,让他们去楼下饮酒。
曹操看到刘驹早已站起身来,哈哈大笑着迎出来,“刘兄弟果然是信人。咦,为兄请你饮酒,你怎地拿了这许多物事来?”
刘驹将酒放在桌案上,顺手打开了一个逍遥椅,笑着说道:“与孟德兄相识一场,闻兄赴济南国高就,小弟是个穷光蛋,拿不出珠玉珍宝,只好让手下的兄弟们做了几把逍遥椅,孟德兄公务之余,仰躺在上面,可以舒缓身心,来,孟德兄请试一试可否满意?”
曹操立即躺在逍遥椅上,舒服的晃了几晃,嘴里赞叹道:“世上竟有如此神奇之物,这逍遥椅千金不换,兄弟的情,为兄领了。”说罢闭了眼,又得意地晃了起来。
国建、夏侯惇看到,眼馋不已,围着曹操直打转转,刘驹一笑,将其余两个拿过来,“国相与元让兄的在此,莫要嫌弃就是。”
国建与夏侯惇看到曹操的嘚瑟样子,早已心动不已,闻言大喜,拉开了,也仰躺下去晃动起来,嘴里不住地道谢。
门外脚步声响,小二高声喊道:“济北王驾到!”
慌得三人忙起身迎接,刘鸾踱步近来,看到屋内摆着的逍遥椅,大感奇怪,皱着眉头刚要发问,曹操在旁说道:“王爷,此乃逍遥椅也,是刘兄弟送于我等三人的奇宝,万金不易,王爷可不要打主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