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....好,”曹操又要大笑,幸亏忍住了,“就这么说定了。兄弟,这美酒、香皂,你看?”
“孟德莫慌,”国建插嘴说道:“看到刘小哥的神来之笔,老夫心中也是发痒。济北国地方虽小,这圈椅、老什么桌,也给老夫来几套,价钱你随意就是。”后面几句却是对着刘驹说的。
“待我髹饰好后,送与国相就是,”刘驹说道:“不值几个钱的。”
“兄弟,这你就不厚道了,”曹操眉毛上竖,“怎地不白送哥哥?”
“你可冤枉小弟了,”刘驹笑道:“这把白茬子的圈椅,孟德兄今晚拿走就是。”
“这样的物事,哥哥不要,”曹操嘿嘿奸笑几声,“好了,国相,美酒咱二人一人一坛,香皂么,反正我兄弟就在你家济北混生活,操就拉下脸来多拿一些,你看如何?”
“你曹孟德就不是个肯吃亏的主,”国建笑道:“就如你所愿,我取两块便了。”
曹操大喜,对着国建嘴上感谢不已,抽空对夏侯惇使了个眼色,夏侯惇把一箱香皂真的就取出两块,剩下的一把抱在怀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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抱起酒坛,曹操冲着刘驹嘿嘿一笑,“兄弟,打扰了。”拔腿就走。
国建苦笑着摇了摇头,把香皂塞在腰间,提起酒坛,“多谢刘小哥馈赠,国建必当有报。”
“国相客气了,”刘驹明白国建才是济北国的当权派,自家那位王叔,只不过是挂着名头吃提成的,顺手接过来酒坛,“我送国相。”
国建贵为诸侯国国相,相当于一郡郡守,正儿八经的两千石高官,刘驹知道自家不过是因缘际会,沾了济北王和不拘小节的曹操的光。国建的随从分散在院子内外,众随从看到自家主子出来,有那机灵的,上前接过刘驹手中的酒坛。此时曹操与夏侯惇早去的远了。
第二日一大早,刘驹爬起来,带着钱朗、孙巴赶到卢县东门外为曹操送行。古人云‘礼不可废’,何况曹操是未来北方的真正统治者,刘驹上杆子巴结还来不及的主,这点细节问题岂能忘了。在东门外等了不到一炷香的功夫,曹操与夏侯惇并辔而来,送行的人群,以国建为首,呼啦啦围了一大圈。
曹操与夏侯惇下马,曹操谦恭无比,打着罗圈揖,高声说道:“操路经贵地,有劳国相与诸位。”
国建拱手为礼,“孟德此去当大有作为,济北与济南忝为近邻,但有需要处,当鼎力相助。”
曹操一揖到底,“多谢国相,济北与济南唇齿相依,到时候少不了麻烦国相。”
刘驹一届白丁,只好站在送行队伍的末尾,哪里有插话的余地。
曹操早在人群中看到刘驹,示意夏侯惇牵过两匹马,走到刘驹近前,徐徐说道:“刘兄弟,这两匹烈马,虽比不得大宛良驹,但日行五百里还是轻松异常,我看你缺乏脚力,今日为兄送与你,莫要嫌弃。”
刘驹高兴的接过缰绳,“兄长有赐,小弟怎敢不从?”
曹操一笑,返身来到自己马前,高声说道:“多谢济北诸位大贤盛情,谨此别过。”说罢上马,与夏侯惇并骑而去。
刘驹牵着马,徐步回城。
夏侯惇手挽缰绳,看着曹操意气风发的样子问道:“刘驹小儿,不过一介白丁,何乃大兄眷顾如此?”
“元让,”曹操手拿马鞭,面色严肃,“还记否高阳亭当晚?”
夏侯惇用脚踢了踢马肚,“小弟虽愚钝,高阳亭的际遇还是记得的。”
“刘驹此子,年方弱冠,但行事谨密,”曹操脸上露出思索的表情,“当日他曾说出为梁王后裔,为兄嗤之以鼻,昨日才知大错特错。刘驹此子,巧思妙想层出不穷,恰与公输班相似,如此人才,若不俯首结交,日后怎能为我所用?”
夏侯惇不屑说道:“一落魄王孙,懂得些奇技淫巧,与兄有何助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