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义父,”吕布高傲的说道“我有赤兔马、方天画戟,谁人敢忤逆?当为义父除之。”
“奉先,”李儒不满的对吕布丢了一个白眼,“洛阳城防,正需借助于你,若要轻出,城内兵力不足,势必有人乘势为乱,如之奈何?”
“我西凉铁骑无敌于天下,”董卓不高兴了,这不是长他人志气,灭自己威风吗?“奉先带走的不过是并州铁骑,于洛阳城防并无损害。”
“相父糊涂,”李儒又一次火上浇油,董卓的老脸怒气勃发,只是平日借重李儒甚多,只能强自忍耐,听李儒继续说下去,“洛阳八关,已是驻扎了三万人马,城内哪还有那么多兵力?”
这话说到点上了,董卓虽然很生气,也不得不面对现实,“文优,只是我这口气难出啊。”
“主辱臣死,”吕布充分发扬了冲动的天性,“我愿率五千人马,擒拿刘驹小儿。”
“相父,”李儒绝望的看向董卓,“洛阳兵马决不可轻动。若是相父气愤难平,何不宣召东郡太守桥瑁,济北相鲍信,济南相王匡,琅琊国相箫建共同出兵讨伐刘驹?”
“嗯,”董卓手指轻轻叩击桌案,皱着眉头,“文优,你觉得这四处会出兵?”
这时候李儒的心也静下来了,“相父,可还记得先入关中者王之么?”
“哈哈哈....”董卓眉毛胡子一起抖动,对着李儒竖起大拇指,“这么一大块肥肉放在眼前,四人还不打破了头去争夺?”
“府君,洛阳急报。”程昱拿着一个竹管,急匆匆走进刘驹的室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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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驹接过竹管,抽出里面的纸条一看,冷笑一声递给程昱,“董卓老贼这是挖空心思不让泰山好过啊!”
“董卓老贼,无耻之尤,”程昱扫了一眼就急了,“府君,如何面对?”
“无妨,”刘驹想了片刻说道:“鲍信,王匡刚刚就任,内部未稳,岂敢轻易出兵?所虑者,桥瑁与箫建也。来人,请文若先生来。”
陈留郡,曹操看着眼前的五千人马队列整齐,对站在身边的曹仁说道:“多亏了子廉资助,方招募了这许多人马。”
曹仁的嘴角抽了抽,心说你这不是在正话反说么,就曹洪的财力,只拿了区区二百金,人家卫兹一个外人,一下子就拿出了一千金,唉!自家堂弟那吝啬的性子,看来一辈子也改不了了,也不想想若是没有曹孟德的帮助,你曹子廉怎么会在短短的三年里挣到了上万金?曹孟德啊曹孟德,都是自家兄弟,有话直说多好,非得要转个圈子,让我怎么接你的话?“孟德,子廉也忒吝啬了些,兵马既已齐备,这刀枪箭矢,我看就由子廉出资吧?”
“呵呵呵,”曹操笑得干巴巴的,“算啦,还是由我舍了面皮,求刘千里施舍一些吧。”
“孟德兄,”曹纯拿着一封书信疾步来到曹操身前,“洛阳来信。”
曹操拆开了书信,越看眉头皱得越紧,嘴里自言自语,“千里何时惹上了这老贼?”
曹仁、夏侯渊、夏侯惇一个个莫名其妙,曹操看完,一看几人的表情,便解释道:“董卓老贼矫诏东郡、琅琊、济北、济南四处,令其出兵讨伐泰山。盟约未成,自家先窝里斗起来,岂不让人笑掉大牙?”
原来桥瑁曾暗暗联络各路诸侯,约定日期,准备讨伐董卓,所以曹操才有这么一说。
夏侯惇与刘驹熟悉,闻言不仅诧异,“刘千里年纪轻轻,怎会与董贼扯上干系?难不成董贼眼馋泰山的产业?”
“定是如此。”曹操下结论道:“匹夫无罪,怀璧其罪,千里的产业太惹眼了。如今既已得到消息,我当作书劝解,责以大义,希望劝得四地按兵不动。嘿嘿....,送给千里这么大的人情,想必借钱也容易些。”